第二天,乔家的故旧好友都知晓乔兆拾一家人回来的大好消息,然后也很快知道乔兆拾参加了这一次的会试,而且殿试成绩为35.
大家听说这样的消息后,各自心里面都涌上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乔家这一辈的人,瞧着就没有几个资质好的,大家都认为乔家已经走在落魄的边缘,全靠乔光享一人努力撑着一大家。
乔兆光慢慢出头的时候,大家认为理所应当,但是乔兆光生不逢时,他一个举人身份的文官,在官场能够走多远,大家都能够想象得到。
乔家后来回归的子弟,大家见到后都有些失望,从前在京城的时候,瞧着都是聪明伶俐的样子,这过了十几二十几年再见面,他们在时光里面俗气太多了。
而且一个两个三个瞧着明显没有了斗志的样子,他们都乐意过安稳的小家日子。
大家的心里面多少有些失望,乔兆贤这些年的努力,众人瞧着眼里面,但是他的资质注定是守家的人。
乔兆拾带着荣光回来了,反而让故旧亲友们都关注了他们一房的人,大家很仔细的打听消息。
乔家这边对亲友们的寻问,采取的是开放姿态,乔兆拾一家人的经历,也没有什么对外面要隐瞒的东西。
第二天,大早上乔兆光去官府当差的时候,他把家里面的事情全部交付给纳氏,说:“夫人,我瞧着弟妹的性子,大约是担不起事情,拾儿也不能对内宅的事务太过伸手了。
你在一旁瞧着一些,有你在一旁压制着,有些心眼多的人,也不敢跳了出来。”
纳氏笑着点头后,低声说:“老爷,你安心去当差,弟妹的性子温良,但是两个侄女年纪不小,她们比芳儿还能担得住事情,我在旁边教一教,她们多瞧一瞧,我以后也不用操心了。”
乔兆光听纳氏的话,摇头说:“然儿的性子,我瞧着是不太喜欢理事的人,惜儿这个孩子还行,我瞧着是能够担得住几分事情。”
纳氏瞧着乔兆光意味深长的笑了,说:“弟妹私下里告诉我,拾弟其实非常的看重长女,许多的时候,拾弟有事会和然儿这个长女在一处说一说。
而且他们两家人有事的时候,长辈们都喜欢跟然儿说一会话,你说这样的孩子不理事?只能说她的外表太能哄人了一些。”
乔兆光满脸惊讶神情瞧着纳氏,说:“昨天,惜儿出头,轩儿兄弟出头,她一直没有表现出几分长女的风范。”
纳氏瞧着乔兆光轻摇头说:“然儿的年纪不小了,拾弟既然无心让女儿将来当宗妇,自然在这样的时候,希望女儿越低调越好。”
纳氏陪着乔兆光出了房间门,在外面遇到乔兆光的通房请安,纳氏面上带有几分不悦的神情和,乔兆光转头瞧一瞧妻子面上的神情,摇头说:“你把人打发了吧。
她这个年纪出去还能够嫁人,再拖累下去,就要误人终生。父亲和那一位现在事情多,他们不会有闲功夫来关心我们的事情。”
纳氏心情愉悦了,她瞧一瞧满脸委屈神情的通房,眼里还带上几分怜悯神情说:“你也在这里听到老爷的话,你心里面要是有想法,你跟我说,我也乐意成全你。”
通房眼泪从眼眶里面打滚出来,低声哽咽说:“主子,奴婢白担了一个通房的名声,如今主子和老爷要打发奴婢走,奴婢听主子的安排,只求主子给奴婢安排一个好的去处。
奴婢在外面绝对不会非议主子家的任何人和事情。”
纳氏瞧着通房半会后,说:“那你的意思,你想要远嫁吗?”
通房沉沉的点了点头,说:“主子,我这样的身份,如果嫁得近了,夫家人会嫌弃我的身份低微,远嫁了,夫家人不知实情,也许日子还能够好过一些。
主子,我只求能够嫁一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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