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过了后,乔兆良兄弟要准备参加乡试考试,乔柏敏兄弟要准备参加随后到来的院试,家中的气氛一时显得沉静起来。
乔祖璋在这样的时候,在乔光享面前提及过年时候的事情,他的心里面一直不太平。
乔光享听了乔祖璋的抱怨话后,也是满脸无奈神情瞧着乔祖璋说:“老三,你已经娶了新妻很多年了,而且你们生育了一对儿女,日子过得相当的平顺。
你何必在这样的时候,还要在平地里面掀起惊涛骇浪?你是嫌弃日子过得很是无趣吗?”
乔祖璋听乔光享的话,直接摇头否认说:“父亲,他们两人的心里面是没有我这个当父亲的人,大过年的日子,我一直忍着心里面的不舒坦。
年后,我也没有想过要做什么,我只是和父亲说一说我的心里话。我和兄长要是对父亲如此的不孝,父亲,你也能够这般心平气和过日子吗?”
乔光享瞧着乔祖璋面上的神情,再想一想乔兆光兄弟的行事,终是叹息一声说:“老三,你这些年大约从来没有想过,你因为林氏做下来的事情,有多伤害两个大的儿子的心吧?”
乔祖璋面带不解的神情瞧着乔光享,他认为他不曾伤害过乔兆光兄弟,林氏是他的妻子,他护着林氏是不曾有错的。
乔光享叹息起来,这执迷要沉睡的人,他说得再多的话,只怕也叫不醒他,可是他不尝试一下,他担心他没有了后,乔祖璋和乔兆光兄弟父子离心后,最后只余下面子上的来往。
乔光享长长叹息一声,应该提醒的话,他还是要说一说:“老三,光儿是你的长子,他的性情很是稳得住,拾儿的性子却是那种你来我往的性子。
老三,父慈子孝,父不慈,就不要勉强儿子孝顺了。那些年,林氏往林家送的东西,乔家人都瞧在眼里面,这就是她们妯娌失和的真正原由。
光儿母亲留下来的东西,你为了林氏花用了好一些,在分家后,光儿没有多的话,拾儿这个孩子却是明白的人,他一样没有多的话。
老三啊,见好就收,你们父子之间还是有情意的,你要是见好还不收,你们父子之间还能够存在多少的情意?”
乔祖璋是恍恍惚惚的出了乔光享的院子,他一直以为自个这一房的事情,其实是有些隐秘的,但是听乔光享的话后,他才知道林氏做下所有的事情,乔家人都瞧在眼里面。
乔祖璋神色恍惚的坐在林氏的面前,林氏被他面上的神情惊吓得直接站了起来,问:“老爷,你怎么了?”
乔祖璋抬头瞧着林氏的时候,满脸苦笑说:“这些年,家里面的人,都在看我们的笑话,只有我们自个不知道而矣。”
林氏听乔祖璋的话,重新坐了下来,说:“老爷,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我嫁进来后,我不懂大家门户的规矩行事,前面姐姐是老爷心里面非常好的人,我对她很是妒忌。
老爷,你是大男人,自然不知道家中的一些事情。老爷,我两个弟弟都不在京城住了,我以后不出家里面的门,家里面的人,自然会明白我对老爷的一心一意。”
乔祖璋原本存留一些的愤怒心情,又消散了许多,叹道:“我们家的人都不理解你,但是我理解你的心思,你娘家人的日子过得辛苦,你在夫家总是会惦记几分。
恰巧那个时候,我们自家又能够提供帮助,你便对娘家人尽足了心思。他们两家都没有我们家这种情况,所以不能够理解我们的行事。唉。”
林氏在心里面暗自松了一口气,她嫁给乔祖璋后,她的日子比在娘家不知道要好过多少倍,因此她从来不曾后悔过当日的决断。
林氏最初一两年是比较安分守己,后来随着乔祖璋的纵容,她渐渐的心里面便有些不服气了,有了第一次试探,然后第二次第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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