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兆拾瞧着乔祖璋很是淡定说:“父亲,我理解你的想法和做法,你一心认定了,你的女儿受了大委屈,所以你要到我面前来理论一番,至少要让我看到你的态度。
父亲,我看到你的态度,但是你让我很失望,你只记得为女儿抱委屈,却忘记你针对的是你的嫡孙女。还是在你的心里面,你的这位嫡孙女一直是不存在的?”
乔祖璋愣了愣,他的神情变化瞧在乔兆光兄弟的眼里面,乔兆光瞧着乔祖璋苦笑起来,说:“父亲,我们父子有很多年没有坐下来,好好的说一会话了。”
乔祖璋有心想反对乔兆光的话,然而仔细的想一想,他娶了林氏后,新生活新的妻子,有许多新事情,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又顾及林氏的心情,待乔兆光是不如从前了。
乔兆拾听乔兆光的话,再瞧一瞧乔祖璋面上的神情,直接说:“父亲,你对我们兄弟再也做不到如从前那般的亲近,那你就不要过高的要求我们两家人。”
乔兆拾还是顾及了乔祖璋的面子,没有直接和他说,乔维兰用不着在这样的时候,故意来亲近他们两家人,她表现得太过急功近利了,反而让人心里面特别的不舒服。
乔祖璋有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来的时候,那种理直气壮渐渐的没有了,乔维兰自从定下亲事后,她有意讨好乔兆光和乔兆拾两家人的行事,其实他也瞧在眼里面。
他是盼着乔兆光和乔兆拾两家主动接受乔维兰的示好,毕竟乔维兰难得这般的懂事对待他们。
乔祖璋就没有想过,他都瞧得明白的事情,乔兆光兄弟这般聪明的人,如何会瞧不明白?
他们是瞧得太过明白太过清楚了,又顾及到乔维兰的身份,才没有直接出言反对,但也不表示他们支持家人接受乔维兰这种虚情假意的示好。
乔祖璋一言不发的起身离开,乔兆光兄弟站起来瞧着他的背影,乔光拾叹息说:“父亲,是真心的老了,他的背影也没有我记忆里面挺直。”
乔兆光面上露出几分涩然的笑意,说:“父亲的心里面还是明白的,他的心里面,妻子和一对小儿女最重要,别的人,真的不在他的眼里面心里面。”
乔兆拾瞧着乔兆光低声说:“哥哥,那两人还不曾成亲,父亲有什么样的想法,都要等到那两人成亲的前后,我们才知道父亲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对父亲,别期望得太高,我们对他的要求,可以低一点,再低一点,将来少一些失望,便没有那么的伤心。”
乔兆拾回去问了戴氏仔细的情况后,直接和戴氏说:“你对付兰儿的心眼是够用,但是你容易心软,那样的人,以后用不着对她心软了。
她的心里面自始自终是没有我们这一房的人,我们的心里面,也不用一直记着她。人生苦短,我们的时间要用在值得人的身上。”
戴氏听进去乔兆拾的话,她原本愿意好好对待乔维兰,最大的顾及就是乔兆拾,既然乔兆拾都这般说话了,她以后会客气对待乔维兰。
乔祖璋回到房间,他的面色不太好看,林氏瞧得出来他的心情不太好,她的心情跟着不好起来,只觉得自乔兆拾一家人回来后,这日子越发难过起来。
林氏给乔祖璋端茶服侍他喝水,在他的心情缓和下来,劝道:“老爷,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也别太为孩子们担心了。
兰儿受到这样的挫折,我觉得是好事情,免得她总以为是自家人,在哪里都可以随便说话。
老爷,你的两个儿子都当祖父的人,他们愿意孝顺你,你就受着,他们要是待你只有面子情,你也别多想了,我还为你生了一对孝顺的儿女。”
林氏从前这般说话的时候,乔祖璋总觉得心里面满满的欣慰,而这一次他听林氏的话,想起乔兆拾说的话,心里面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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