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该杀!
秦楚歌叹气的是,如今的炎夏各司,如苏潮这等人太多太多。
披着武权的战袍,便以为可凌驾于平民之上,用炎夏赋予他们的武权肆意妄为。
实则,他们该把这份耀武扬威用在外邦贼子身上。
许你口气滔天,许你做兵王的梦想。
有朝一日,用炎夏赋予你的武权,去那战场上杀出一个未来!
有这样的将士,谁人敢犯炎夏?
然,事与愿违!
秦楚歌在炎夏皇家大院人眼里,一向是一个极具争议的人物。
他可为了亲随姬如雪,狂煽靠山王一个巴掌。
他可为了军师司远雄的死,一举荡灭已然丢下武器的帝国将士。
他握过掌督大印,握过蓝龙大印!
一双血手斩过的贼子数不胜数。
他向来知道,这炎夏万里河山的太平,不是靠纸上谈兵得来的。
是要一刀一刀砍出来的,砍一个不服,那就砍一百个!
就是这股子的硬朗作风,让皇家大院那些文臣没少在背后弹劾他。
说他秦楚歌杀戮成性,长此以往下去,必定酿成大错!
然,六年戎马生涯,秦楚歌荡平九州海域,打的数个帝国极尽崩溃。
其举世之功,靠那帮文臣来纸上谈兵?
千古笑话!
亦如眼前苏潮等人,按照文臣的做法,那就是押回神剑雄炼司,交由上峰惩处!
可惜,纵使卸任,秦楚歌依旧秉持其硬朗做派。
该杀的从不姑息!
正如墨寒所言。
原谅你是上帝做的事,我要做的就是送你去见上帝!
或许是临死之人,其言也善。
也或许,被禁锢五年,活的生不如死。
苏潮仰望苍天,一时间释然了许多。
“二十岁出头,本该风华正茂,却仗着年轻犯下大错。”
“那时只知天塌下来了,这辈子都没有希望了。”
“岂料,一错再错!”
“人生没有重启的机会,与之苏家,作为一个儿子,没在父母面前尽孝,实乃可悲!”
“将死之人,没脸嘱托你给父母带话。”
“如你所言,下辈子投胎做个好人吧!”
苏潮苦笑一番。
“五年禁锢,像是活了一辈子那么漫长。”
“我比你年龄大不少,也能看出你出身戎门。”
“临死之前,只求阁下告知你的番号!”
“至于里面的活物,我这里有一份详细的地图标注。”
苏潮掏出了一张A4纸大小的羊皮,递给了秦楚歌。
“看过之后,我还是希望你们打道回府。”
“女王的王侯意志,大天位之上的威压。”
“十年前的炎夏武道界我也有所涉猎,炎夏找不出一人盖过女王。”
苏潮善言提醒。
秦楚歌接过这块羊皮,伸出手掌盖在了苏潮脑袋上。
“十年前我还没有番号,卸任之前我还给了炎夏一把四海刀!”
秦楚歌淡然一笑。
苏潮:“……”
下一秒,他挺起了头颅,用无比坚定、嘹亮的嗓音喊道:“请前任掌督,赐死!”
苏潮知道,握着金銮殿挂着的那把四海刀,便意味着握住了掌督一职。
更是握住了炎夏的半壁江山!
死在这样的人手里,死而无憾。
三十三年风雨路,没有比这一刻更让他与之荣幸!
“走好!”
秦楚歌轻轻拍下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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