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还想说话。
之前和陈一鸣打台球叼着烟的寸头男人不耐烦的看了一眼叶枫瞪着眼睛骂了起来:“你丫眼瞎了是吧?没看到我们打台球呢?滚一边去。”
这寸头男人一脸的匪气透着当过兵的姿态气势凌人某些程度上比陈一鸣给人带来的压迫感还要足叶枫没见过他。
也摸不透他的底细。
所以叶枫直接被寸头男人骂的心头一窒所有的话都被骂的咽了下去脸色铁青却不敢发作出来形势比人强。
叶枫在东州可以无所畏惧但是在燕京这个地方初来乍到的他就不得不咽下这口气仿佛把一口燃烧着的火含在嗓子眼一样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军哥别搭理他我们继续打台球。”
陈一鸣拿着球杆一脸笑呵呵的样子更证实了叶枫的猜测这个寸头男人是陈一鸣故意找过来的想要他冲动然后连着他一起得罪。
明天就是张澜的庭审关键期叶枫不想出一点点意外所以他现在可以说是将牙齿打碎了硬生生的往肚子里面咽。
人家骂他让他滚一边去他就只能待在一边不敢反嘴一句。
陈一鸣和被称作军哥的男人继续打台球一点搭理叶枫的意思都没有嘴角噙着一抹阴沉的冷笑俯下身一球将他的球打进洞。
“军哥看来你又要输给我啊都说了打台球你不是我对手。”
陈一鸣得意的笑着和他打球的这个男人名字叫边军从小在大院的时候跟他就是死党只不过区别是陈一鸣是在海军大院里长大的。
而边军是炮军大院长大的紧挨着海军大院。
小的时候边军可是附近几个大院里出了名的人物就连陈一鸣也得让着点他两个人家庭背景倒是差不多区别是边军性格强势也能打。
但是现在出现区别了陈一鸣的爷爷还在而边军的爷爷却是去世了这老人在世和不在世可是一个天一个地的待遇。
当然了说是这么说但是在燕京能够跟边军叫板的也还真没几个就算是陈一鸣现在身家超过边军不知道多少倍也有点怵边军。
边军见陈一鸣得意也不恼重新摆了一局说道:“你丫天天不是在酒吧会所就是泡在台球室里要是打台球还打不过我你丫也不用活了。”
这一局边军开局力大势稳母球将球撞开。
叶枫就只能站在一旁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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