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晏:“入乡随俗,本王不挑。”
还真是走到哪里都能适应啊。只怕让从前吃惯了山珍海味的萧晏,现在跟着大家一起吃土他也没意见。
好在黎澈最不能忍。下午的时候他就跟心如一起在后院里抓老母鸡。一时间后院是药香袅袅,鸡飞狗跳。
好不容易给抓到了,老母鸡一通扑腾,往黎澈身上抓了几爪,留下他满身的鸡毛和鸡屎味。看他一张郁卒的脸,心如就不客气地叉着腰仰头大笑。
最后还是小齐过来,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只见匕首咻地从他手里射出,直直飞过去削断了老母鸡的脖子。
顿时鸡血四溅。老母鸡在地上歪歪倒倒地走了两步就倒了下去直抽搐。
那鸡血正正溅在了黎澈的衣角上,黎澈跳脚道:“我靠,你他妈也太血腥了吧!”
小齐:“杀个鸡都杀不了,你还有什么用?逗鸡玩呢?我若是不出手,估计你逗得它下了一窝蛋都还杀不了它吧,不用感谢我。”说罢干脆利落地转身走掉了。
留下黎澈在原地,一脸的山雨欲来风满楼。
心如发现小齐变了。沉默寡言的他居然这么能说。不,应该是每个经由黎澈熏陶的人,都会突飞猛进地能说吧。
后黎澈从厨房端来一锅热水,和心如蹲在旁边,把母鸡放进热水里烫一烫,然后开始郁闷地拔毛。
本来黎澈还没干过这种事,可他不干不行啊。要是他不看着心如,极有可能一不留神,心如就又会浪费了一只鸡。
还好鸡汤熬来还是不错的。傍晚的时候,宅子里飘散着一股浓郁的香气。
这心如一头扎进钻研厨艺当中无可自拔了,给萧晏换药熬药的事,便只好由林青薇亲自来做了。
她端了熬好的汤药端进萧晏的房间。
窗明几净,窗外几许杨柳依依。落日余晖斜照,将柳影投放在窗棂上,扭摆出风的形状。
小齐见林青薇进来,便主动地出去了。
萧晏一人略有些闲懒地靠在床头,褪去了深紫色的外袍,身上穿的是白色的长衫。那如墨的发丝,懒散地落在肩头上,他眉目清浅温宁,竟有几分淡薄致远的味道。
这里的条件无疑比深山野谷里要好太多太多。他身上的伤在林青薇的调理下正在往好的方面发展,这几天人也精神了不少。
只要不动干戈,继续在床上疗养一段日子,身上的伤应该就能痊愈了。
两人没什么话说,林青薇径直把药递给萧晏,萧晏接过来便往唇边凑。刚抿了一小口就放在了边上,道:“有些烫,我一会儿再喝。”
“随你。”林青薇拿起他的手腕,给他诊了诊脉,基本无大碍,便道,“等晚上睡前,让小齐再给你换一次药。”
萧晏闻言,皱了皱眉:“为什么是萧齐?”
林青薇看他一眼,道:“这不是什么技术活,心如最近忙钻研厨艺,没空,所以让他代劳没什么不好。”
萧晏沉吟道:“我觉得他不行。”
“为什么不行?”
“他毕竟不是赋有经验的大夫。”
林青薇挑了挑眉,道:“我记得不错的话,他一个侍卫,应该有不少时候都在刀口上舔血,自行处理外伤应该杠杠的。换药这种事还难不倒他。”
“我还是觉得他不行。”
林青薇也不想跟他多废话,道:“不行再叫心如来帮忙。”
“我觉得心如也不行。”
“……”林青薇道,“那你觉得谁行?”
萧晏定定看着她:“我觉得你行。”
林青薇索性不再理他,转身便要走。怎想忽然手腕又是一紧,她还来不及反应,紧接着就被萧晏手臂收力一带,一个转身便带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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