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冷了些,但没这么渗人。我今天送行商回去时,看见路人一边走一边抖。”朱广孝发言。
“你们俩就像北方的狼,来南方冻成了二哈。”许七安大笑着说。当然,练气境的武者已经不惧寒暑,他纯粹是调侃。
....两人茫然的看着他,二哈是什么?
其实在这个年代,南方的冬天比北方要好多了,穷苦人家,冬天收集起稻草,再有一个遮风挡雨的住处,就能挨过冬天。
北方不同,北方很多买不起炭的贫苦人,在冬天无声无息的死去。
毕竟大奉的北方没有暖气。
再有一点,冬天南方骑马,骑着骑着,鼻涕水就出来了。冬天北方骑马,骑着骑着,鼻子就没用了。
半个小时后,他们抵达了目的地。
思明桥垮在一条小河上,是一座有两大两小孔洞的拱桥,由汉白玉雕砌而成,桥身布满青苔。
三人在桥上仔细检查许久,最后,许七安目光锁定了桥身外侧,一块凸出的石砖。
两指捏着石砖,缓慢的往外拽,一点点的把板砖大小的石砖给抽了出来。
他伸手在砖洞里摸索了片刻,摸出了一只锦囊。
果然,正是因为这个锦囊,让石砖无法严丝合缝。
“真的有东西!”宋廷风大喜过望,靠拢过来,催促道:“打开看看是什么。”
许七安打开锦囊,内里是一张纸条,展开纸条,上面写着:
默壹佰陆拾贰
叁佰肆拾柒肆壹贰
默,162。347,4,1,2....这两组数字代表什么意思....卧槽,周旻真特娘的是个人才啊...太花里胡哨了....可惜人已经死了...许七安盯着纸条,陷入沉默。
宋廷风和朱广孝对视一眼,前者茫然道:“啥意思哦?”
“我怎么知道!”许七安没好气的回复:“同样是打更人,怎么差距那么大?看看人家一个暗子,比你们这俩货强多了,没得比,没得比...”
“暗子本身就是佼佼者,各有特色,不然怎么做潜伏任务。”宋廷风道不服气的辩解:
“咱们这些衙门里打更人,只负责武力就行了。”
暗子属于拥有特殊技能的人才,或心思缜密,或聪明绝顶,而衙门里的打更人只负责暴力输出,两者是不同的。
此时,临近黄昏。
许七安收好纸条,无奈道:“先回去吧。”
等待他们的...不,等待他的,又将是一场头脑风暴。
.....
驿站。
因为黄伯街离驿站更近,去这条街探查情况的打更人已经返回,带回来令人沮丧的消息。
“没有发现?你们有好好探查吗?”张巡抚质问道。
“那街白日没几个人影,问了隔壁街的住户,才知道是个狗市。只在夜里开市,这会儿根本没人。”
前去探查的铜锣郁闷的回复。
一条街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这么没头苍蝇似的扎进去,能有什么收获?逢人就问,认不认识都指挥使司的周旻周经历?
“哎!”众打更人一阵泄气,摇头晃脑。
张巡抚喝了口茶,坐了片刻,坐不住了,在大堂来回踱步。
黄伯街没有线索,现在只能等许宁宴那边的消息了。如果他们也没有发现,那么案子就回到原点。
他们还是原地踏步。
“千万要有收获啊,不然真成无头案了...”张巡抚嘀咕道。
他的嘀咕声,一字不漏的进了几位银锣和姜律中耳里。
“他们回来了。”门口位置的铜锣惊喜的出声。
一伙人动作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