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怀璧其罪。单是久不来朝,藐视天威,如此不臣之国便该派水师东渡伐之。更何况那倭奴居心叵测?常遣倭女乘船跨海来度种,当初本官一个不慎,就曾着了那倭女的道。”
满脸的大义凛然,慷慨激昂,就连一向见多识广的赵桓都被惊呆了——
当了两辈子皇帝,还是头一次见着这么不要脸的老色批!
然后赵桓就挥了挥手,说道:“缅甸和倭国这事儿先放在一旁,不急。”
庄成益顿时就急了,说道:“不急?如今国库空国库中无甚余财,民间都说靖康靖康,国库净光,百姓听说官家一顿饭只有四菜一汤,心里都不落忍!”
一听
庄成益提到国库净光和四菜一汤,赵桓的脸色顿时又黑了正来。
这事儿怎么就过不去了呢?怎么总感觉有点儿你被猴儿打过的意思?
“现在说的是交趾的事儿。”
强忍下把那些刁民都弄去修运河的冲动后,赵桓才臭着脸道:“交趾说大不大,说小可也不小,现在那里荒无人烟,上好的土地就那么空着,户部得想个法子才是。”
庄成益却道:“那有什么好想的?便照析津府和甘肃布政使司旧例,直接忽直接劝说百姓过去开荒也就是了。”
说完之后,庄成益忽然反应过来。
草率了!
在劝说百姓前往析津府c奉圣州c大同和甘肃布政使司这些地方去开荒的时候,今上开了个坏头,官家不仅给种子给农具还给耕牛和安家费,结果就是那些刁民们现在变得更刁,一个个都在等着官府这边表态呢。
可是问题的关键之处在于,官府站出来表个态很简单,但是要让国库里真金白银的拿出钱来给他们安家费,还得给他们准备种子耕牛农具,那不是在剜国库的肉?剜国库的肉,那不就是在剜本官的肉?
虽然官家说了要把交趾弄回来的钱财分一半给国库,可是交趾那屁大点儿的小国能有多少钱财?还一半?估计修几个社学就没了!
再说了,进了国库的钱那不就是国库的?官家你留着那一半干什么?
“但是国库没钱。”
回过味儿来之后,庄成益又开始低眉顺眼的掰着手指头开始数:“要治河,要建学堂,要修直道,要重建交趾官家不是还留了一半么?不如先拿出点儿来应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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