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人眼里,其实等同于默认了。
看到这一幕的贺时,直到回到礼堂,脸上的笑都没落下去过,要多傻气有多傻气,她到底是愿意承认他了,在贺时看来,不否认就是承认了,多大的进步啊。
他回到礼堂的时候,正是晚会散场时,赵厂长一行人送他们出门,贺时看到邢振声手上多了一份叠好的白纸,眼里闪过笑意,这幅字,想必不用多久就能到他爸妈手里了,小丫头比他以为的优秀太多,这算是意外之喜。
他料得没错,邢振声次日就给贺安民去了电话,话里话外,贺时看上个姑娘,那优秀得,天上有地下无!
邢振声是真欣赏沈瑶,舞是视觉上的震撼,那个还属其次,舞蹈间不着痕迹的以鞋尖书写,那一幅字才是真正让他对沈瑶其人另眼相看的缘由。
先不说设计出这样的节目这心思得多灵巧,当真要做到做好,远不是沈瑶在台上说得那样简单。在跳舞的同时兼顾了舞蹈的观赏性,还能以足尖写出那么好的字,谁做得到啊!
“不是我高看那小姑娘,人是实实在在有本事,哪怕出身差些呢,配你家贺时绰绰有余,嗯,老贺啊,说句不中听的,谁配不上谁还不好说,这样的好姑娘,哪里愁嫁,这要不是你家贺时心里眼里全是那小姑娘,就我家刘菁,昨天就想让我家老大再回趟江市,让那小姑娘相看相看他。”
贺安民一大早上班,接到老友的电话就被狠夸了一通他儿子眼光好,他原本就对儿子看上的姑娘有几分好奇的,这会儿听邢振声竟然也这么高的评价,不由就跟他打听起沈瑶的具体情况来了。
“我哪知道那小姑娘什么具体情况啊,还不是你那宝贝儿子算计着把我往食品厂拐带呢,底下人不明就里,看我往食品厂去了,年底江市食品厂没准还能评上个先进。”
他自己说着都觉好笑,把贺时怎么上他家里,又是怎么让他去食品厂的跟贺安民说了说,笑道:“我这也是头一回看到人,我还寻思呢,是不是你们俩口子反对他在这边找对象,他才把主意打到我这里来啊。”
又道:“听主持人报节目时说的话,这小姑娘好像进食品厂不久,但挺有建树,进厂不久就给厂里出了三款新品。”
贺安民心说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到底是儿子喜欢的姑娘,他没细说原因,只笑道:“是不太想他在那边找,那臭小子是想借你的眼你的口,让我知道知道他喜欢的姑娘多优秀。”
邢振声也笑:“难为他为了个女孩子会花这样的心思了,是真长大了,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一开始肯去是对他有几分纵容,也是我家刘菁好奇想凑热闹,不过,去这一趟当真不虚,我看的汇演能少啊,还真没哪一场胜过沈瑶这墨舞的,我倒还想再看几回,没这机会了。”
“耳听为虚,眼见为食,字我已经让秘书给你寄出去了,过几天收到了你看看,啧,你是没看到现场,现在的年轻人这么优秀的不多,就说咱两家这几个小子,几个全拎出来,不说用脚,你就让他正儿八经拿上毛笔,看能不能写出这样的好字来。”
同样的情况,梁佩君办公室也在上演,给她打电话的自然是刘菁,一场舞看下来,刘菁算是迷上了,跟梁佩君讲起来滔滔不绝,夸奖的话不要钱一样往外边蹦。
梁佩君:“真这么好?”
刘菁都想喊我的天:“你家贺时可说了,姑娘到现在也不同意跟他处对象呢,你是没见你儿子那痴迷样儿。”
说到这里甩甩手:“理解,理解,现在我也痴迷那姑娘,言归正转,这要不是贺时看上的女孩子,佩君啊,我想拐回家来做儿媳妇,不计是老大还是老二,都合适。老大大那姑娘几岁能疼人,老二虎了点,不过要是能娶个这么温柔漂亮有才华的媳妇儿,他自己就能知道长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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