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提供的。一般都会选二十家药堂,让他们提供最出名的药。
卢家的名药特别多,然而他们从来不去竞争御药供奉。
也就是说,卢家不屑于把药给宫里用。
给宫里用药,利润非常丰厚,赚头极大。但风险也挺大。
万一谁病死了,查到药头上,御药供奉可能就要全家问斩。
卢家至今两百年,已经在医药这行站稳了脚跟,他们既可以赚钱,也可以赚名,没必要为了“御药供奉”那点油水,把自家陷入险境。
“不知道他的心思。”薛湄回答了萧靖承
,“下次再问问他。”
锦屏先出去的,却一直没回来;倒是贺方先回来了。
贺方回禀说:“御药房没什么动静,御药供奉们也做得挺好,没听说出什么乱子。”
薛湄点点头。
锦屏直到入了夜才回来。
她回来的时候,薛湄已经和戴妈妈一起做好了烤鸡,又烤了月饼。
这个烤窑,还是她们从前在永宁侯府做过的那个一样的结构,只是稍微大一点。
鲜肉月饼和烤鱼是薛湄的拿手活儿,虽然时常遭到吐槽,但的确都很好吃。
今天没有做烤鱼,薛湄尝试着做了烤鸡。
“尝尝这个。”薛湄对锦屏道。
其他人已经都吃过了,并且点评说像包子,没什么差别。
萧靖承也说,虽然好吃,但本质上不能叫“饼”。
锦屏还没有回话,却被自家主子塞了一口吃的。
众人都看向她,等着她说点什么。
锦屏被看得很不好意思,她恭维说:“这包子很好吃,从来没尝过这种的,是大小姐自己做的吗”
薛湄:“”
红鸾等几个丫鬟笑得打跌。
锦屏一头雾水。
萧靖承坐在旁边,也微微笑了笑。他不介意薛湄身边的人没大没小,毕竟她们都是薛湄的亲信。
蕙宁苑是她们的家,在家里不就是要自由自在吗
“这是鲜肉月饼。”薛湄道,“哪有人家包子是烤的”
锦屏:“”
吃完了,锦屏才跟薛湄说,御药房没什么大事,她打听得很仔细。
不过,太医院却好像出了点事。
“孙太医要离开太医院回老家了。”锦屏对薛湄道,“郑院判容不下他。”
冯恩明死后,太医院由当时的二把手郑右院判把持。
朝廷一直没寻到合适的左院判,就让郑右院判临时管着太医院。
只是,郑院判的手越深越长,隐约是要把整个太医院掌控在手,并且在打压异己。
薛湄:“这个跟御药房有关系”
锦屏:“郑院判好像去过卢家,向卢老太爷请教过几个脉案,他也许说了什么也未可知。”
薛湄更是一头雾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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