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反倒会厚赐韩信。那时,本统领与王上便全成了韩信的垫脚石了!对吧?!”
“这...贲赫统领只对了一半。”蒯通索性将话说透,“英布连妻皆可杀,今又不得人心,难免日后轻易别国所灭,贲赫统领亦会跟随受难。倒不如今日为己身寻一条后路。”
“本统领说过,绝不会背叛九江王!”
贲赫扯住蒯通的衣襟,生生将其抬离马身,脚踢马肚,彻底让蒯通悬在半空。
“世上之谋士尽是狗屁,只会阴谋算计。王上虽为大盗,却比尔等强的多!”贲赫吼道,额头青筋暴起。
蒯通嘴中流涎,张着嘴却无法言语,眼珠不自觉的向上翻去。
“老夫一生谋略竟要死于莽夫之手?!”蒯通心中不甘。
嗖——
贲赫身侧弓箭破空之声袭来,连忙松开蒯通低身躲避。
蒯通被重重摔在地上,顾不得疼痛,双手捂着喉咙瞪眼探头,大口喘息。
贲赫大怒,调转马头正欲发难,却愁未带弓箭,只能逃跑。
“大事未定,贲赫统领便要离去,恐是不妥吧?”桥对面一身形颀长男子策马而来,行至桥中竟扔掉弓箭。
贲赫松了口气,马上交锋他并不畏惧。
“狗东西,竟敢偷袭!”
不由分说,贲赫策马冲上桥面急速奔袭,那人已停,贲赫欲仗着马速打来着个措手不及,一击必杀。
桥上男子缓缓拔剑,贲赫已冲至其面前。
“狗东西!来不及了!”
贲赫长剑猛地挥去,即便那人拔剑以对,势必要被骏马携来的冲力击倒。
“莽夫!”
男子轻笑,长剑在手,俯身拉过贲赫的缰绳,顺势一滑,一瞬间整个人从马背贴在另一匹马的身侧。
“看剑!”贲赫大吼,扭转剑头向下斜刺。
卯足力气的一刺竟落空,男子绕过马肚已至马的另一侧,腰间提力,一跃至马背,稳坐于贲赫之后。
贲赫僵在原地,月色照映下,那男子的长剑已横在他的喉咙间。
“看来阁下不懂御马,可想与在下下马一试?”男子笑道。
“不...不必了。”一日之间,被两个人剑触喉咙,贲赫本是盛极的怒气被恐惧彻底打散。
“敢问阁下名姓...”贲赫颤抖道。
“陈留郦商,而今为韩大统领部下。”男子淡淡道。
“呵...”贲赫苦笑,“原来那老头非是只身前来啊。”
“阁下错了,蒯先生失踪之后,在下便至南阳寻人,蒯先生若逃离秦地不归河南,只能至此。”郦商说道。
“说来你真是够好运的,若仍跟随刘邦,或是魏王豹皆会被子婴所杀。”贲赫心有不甘。
郦商不以为意,缓缓抽离长剑,“如今韩大统领虽败,若开战九江,英布有几成胜算?阁下可否能从战中全身而退?”
“临江之人不喜王上...胜算极小。”贲赫无力道。
“在下给贲赫统领最后一次机会,蒯通先生之事...”
“在下做!”贲赫应声答道,“明日在下便着手此事!”
郦商淡然一笑,身形一动,收剑换马一气呵成,重坐于贲赫面前。
“贲赫统领若是聪明人,当不会再有别谋,他日以征兵之数,官,禄皆不会苛待统领。”郦商平静道,“回去吧,七日之内给派人至河南答复便好,心若不安合作亦不长久。”
“是...”贲赫策马调头,险些落入水中,擦了擦脖颈见的汗水,北归而去。
郦商行至蒯通身旁,伸手将其拉上马背。
“河南至九江,一路的要处皆需蒯先生打通,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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