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服。
温念白灌了口冰啤酒,这才舒服地慨叹一声,随后垂着迷离的眼,低头瞧他:“干嘛,害羞啊?”
容飞扬他清晰地感觉到她贴着自己坐着,而袍子下头……他一瞬间就涨红了脸:“你快点给我下来!”
温念白吧唧了下嘴,懒洋洋地看了眼红了脸的男人,随后扶着玻璃浴房的栏杆站了起来:“切,稀罕……你……还没他有意思呢。”
容飞扬这才松了口气,看着她摇摇晃晃地起来往玻璃浴房外走,才赶紧狼狈地爬了起来。
他边到处找浴巾裹住自己,边没好气地骂:“谁啊,那么有意思,你这死丫头进来折腾我干嘛!
他其实都不知道自己在骂什么,只是她说的话,让他感觉特别不爽,仿佛比谁差一截的感觉,让他一股子恼意莫名其妙就冲上脑门。
骂完了,他才觉得自己可笑,跟一个喝多了脑子不清楚的人怄什么气。
而且她喝多了以后,像换了个人!
“我……要上厕所。”
一道懒洋洋的女音响了起来,然后……
容飞扬就看见那窈窕的人影直接掀了袍子往马桶上一坐,完全当他不存在!
“你真是……。”容飞扬呆了片刻,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俊脸涨得通红,踉跄着退回玻璃浴房。
……
温念白处理完自己的生理问题,懒洋洋地提着个酒瓶子,脚步有些踉跄地走到玻璃浴房边上,看着容飞扬:“喂。”
容飞扬立刻侧身过去,没好气地冷道:“干嘛,你快点出去!”
“我说……你是不是想泡我?”温念白斜靠着浴房边上,伸手用酒瓶子捅了下他的腰,神色慵懒地问。
容飞扬腰肢一颤,被冰得一个激灵:“谁说的!”
他觉得自己被女流氓调戏了!
他不自在地拢了下自己腰上的浴巾,纠结着要不要干脆把温念白给提床上去,这丫头发起酒疯来有点可怕。
她虽然喝大了,但是奇怪的某些反应特别敏捷,比如遇到攻击躲避的速度奇快,而且揍人的速度也快得吓人!
温念白歪着头,眯起眼,眼角都是妩媚又冰凉的气息:“嘘,别撒谎。”
容飞扬看着她那挑衅的样子,丹凤眼里眸色微深,没说话。
她轻笑了起来,手里的酒瓶轻佻地晃着:“不承认也没关系,我有看上还没搞定的男人了,他也是勾人又闷骚的,所以,容飞扬……。”
他微微蹙眉,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名字在她舌尖上弹动的感觉,会让他觉得心底忽然像爬进冷一株潮润又缠人的蔓藤。
这是她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
“你换个人呗,我们遇到晚了。”她眯着漂亮的杏眸,笑得轻佻又放肆,水珠混着她的脸颊与修长的脖颈蜿蜒而下,那笑像某种让人眩晕的毒药。
她摇摇晃晃地转身,哼着歌,提着啤酒,踏着鼓点,步伐轻佻又妖娆地晃出了房间。
“Open your lips undress me,Hooked on your tongue,Oh I love your kiss is deadly don't stop……。”
容飞扬沉默着,站在浴室里,听着她轻轻地哼着《Senorita 》,忽然明白了点什么。
他低头看着自己身体的反应,随后低低地闷笑,然后骂了个字:“艹!”
原来,那样温柔寡淡的佳人面具底下,是一株这样恣意放肆生长的热带大叶妖蔓花,花妖叶娆,一露面便叫人邪念横生,愿者上钩。
偏偏,她早有狩猎的对象。
所以,不屑其他猎物,那又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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