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从他胸腔里发出来的声音带着点恶劣的戏谑,却又缭绕在耳边性感得让人耳际酥麻。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温念白趴在床上,自己觉得自己浑身发热,咬着唇角,眯了眼,忽然也低声道:“我也想你。”
她轻缓地低声道:“我想念你冰冷的眼睛,炽热的唇,我想念你的胸膛,还有你皮肤的温度……。”
柏苍听着她的话,笑声渐渐消,呼吸却变得有些焦热起来。
“……还有你的手指,它们穿过我的长发,然后一路向下。”
温念白没有继续说了,她只是轻轻地吸了口气。
电话那头,她听见男人随着自己的动作,彻底紊乱了呼吸,喘息着咬牙道:“温念白……你学坏了。”
她笑了,温柔又狡黠,声音依然温柔:“让我猜猜我们的小柏董在干嘛,你没拿电话的手放在哪里呢……是不是很难受啊,哈哈哈哈。”
敢撩她,不知道男生比女生更受不了撩拨么。
柏苍危险地眯了眼,停住了自己的动作,低声道:“死兔子,你最好祈祷我没那么快回去抓到你。”
说完,他干脆地挂了电话,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腿间,索性起身去洗澡间冲澡。
电话那头的温念白也不生气,嘚瑟地把手机一扔,径自也去沐浴了。
在这样干净而纯朴的地方,她很容易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越发想念他的体温。
这么一瞎折腾,心底那些因为远离而产生的离愁与思念都淡化了许多。
……
第二天一早,温念白和其他同事一起继续跟着李副县长等陪同人员吃了早餐上车继续去其他留守儿童学校进行捐赠。
工作之余,她也顺便向李副县长打听了田禾先生夫人的事情。
李副县长想了想,告诉她:“对,是有这么一家外资企业在我们这里做了一个慈善基金,确切地说是企业老板的夫人建立的,她隔个一两年会回来一下,那位夫人是咱们融宁人,不过她早几年去世之后,那家企业就再没有派人来过,不过善款还是定时打过来。”
温念白闻言,点点头:“如果慈善基金会那边有接待企业方面的人,希望您能帮个忙通知一下我,我有比较要紧的事儿,行吗?”
李副县长猜测大约是商业合作方面的事儿,他爽快地答应了:“没问题,其实跟企业接触,招商引资这块本来就是我的工作范畴,我跟那个基金会熟悉得很,如果有人来,他们第一时间一定会通知我。”
温念白这就放心了,随后继续跟着大家一块分发文具去了。
一天跑了三所学校,他们最后在另外一个镇子附近又住了下来。
这里的宾馆条件还不如上一家,但却挺有特色的,是吊脚楼的小竹屋。
没空调,就风扇,可并不热,竹林里总有凉风习习,反而比上一家住的要舒服。
李副县长瞅着时间还早,出去打了一转,回来给大家伙又带了一箩筐砂糖橘。
众人都吃得挺开心的,这样新鲜甘甜的橘子味道很好,来这乡下一趟,还有很多接受过帮助与捐赠的人给他们送了当地的土特产。
温念白想起他昨晚说的事儿,擦了擦嘴,问:“李副县长,要不,咱们出去走走,到田间打一转?”
李副县长自然没有不肯的,笑呵呵地领着温念白和好奇的几个同事去田间打转了。
稻田里正值秋日,山野与田间都是一片金灿灿的黄色,农人们在田间忙碌着。
时间已经到了下午四点多,日头没那么大了,清风从附近的小河边吹来,温念白只觉得满眼都是乡野田园之美,整颗心都被洗涤了。
“这里的水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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