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新颖的舔刑不仅吓人,而且怪异。
“你!”孙飞豹一脸惊悚,细思极恐之下,不由得冷汗涔涔。
“你是朝廷要犯,我可不敢动用皮肉刑,也只好采取这种人道为先的方法了。不过对于这个舔刑呢,我一直都是耳闻,也没用过,不知道好不好使。”
看着一脸学术研究表情的张致远,孙飞豹心里打起鼓来,并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
“痛快一点,你招还是不招?”
“我......不招!”
“用刑!”
于是乎,一只黑山羊被牵进了大帐。
在孙飞豹的眼睛里,似乎这只枯瘦的山羊比那雄壮的猛虎还要恐怖,还要吓人。
“我......哈哈......痒......”
“招不招?”
“我呸!”
“继续舔!”
原本肃静规整的军营里,此时忽然响起了‘爽朗’的笑声。细听之下,那笑声不仅诡异,还极具极强的穿透力,似乎心肝都要被笑破一样。
营中所有的军士都放下了手里的活,目光唰的齐至过去,尽皆望向了那不能打破所谓的平衡。最后,还是他儿子李世杰琢磨了出了一个主意,勾结山贼绑架了崔家的小少爷崔欢,还想以此来要挟崔家就范,何其可笑?”
“对了,你刚才提到的迷魂香,是不是来自于五音宗?”张致远突然想到火烧扬州城东时的使用此香的那个能人,直到现在都没有确认出他的身份,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五音宗的人。
“没错,却是是五音宗。不过,据说此香却是来自于大理国,至于真假就不得而知了。”
“谢谢你的配合,解开了我心中的诸多疑惑。”
审理结束了!
把孙飞豹带下去之后,张致远怅然而坐,对着孙飞豹的供词发呆。虽然这是一张不具律法意义的供书,但多少能给崔家一个交代。
如此过去了两天,这日晌午,剿匪的大军终于要凯旋返京了。
灰蒙蒙的天气惹人怅然,清风习习吹过,带来了不少的寒意。
一棵苍松下,孙大人脸含微笑,拱手一礼道:“小友放心,待我返京以后,定然会竭力为老相国翻案。于是同时,我也会上表勋章为你请功;说不准,圣上龙颜大悦之下,会赐你个封侯食邑的好事。”
“呵呵,承你吉言,封赏与否我倒是没甚在乎,只盼大理寺把那案子一审,我可就真的功德圆满了。”张致远笑道。
“看来小友还是心系崔家呀!扬州那边,我已留下古愁在那处事,你若是遇到什么难事,大可过去找他商量。”
“那是自然,有关系不用,过期作废,若有难事,我一定会过去的。”
“好了,今天暂且告别,等回到了扬州,我一定做东请你喝酒。”
张致远摇头笑道:“那行,别的我也不多说了,一路保重!”
杜确一身戎装,也过来辞别,道:“大哥,孙大帅已经向兵部做了举荐,等我日后谋到官职的时候,一定会派人找你报喜。”
分别在即,张致远也感怅然,不过依旧挂了个笑脸,呵呵道:“你大可放心,凭咱们家的生意收入,即使你谋不到官职,也饿不着你。”
“大哥保重!”
“嗯,你也一样!”
随着孙大人的一声令下,三军将士正式开拔,他们个个神情肃然,昂首阔步,在这徐徐风中朝北而行。
“总裁,我走了!”
“呵呵,哭什么哭,你一个新兵蛋子本事不大,还学会哭鼻子了,真他娘的没出息。”
“总裁,后会有期。”
“啊!这不是火头军的老李头吗?你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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