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三个玉盒收入怀中的吊坠。 玉盒将将离开玉台,一个晶莹的巨大水泡凭空包围住了云笑天,周围的一切瞬间崩塌,海水瞬间便又重新充盈了整片的天地。 一个又一个的水泡,保护着其中的生灵,顺着混乱的洋流急速上升,原先如注般落入深渊的生命,就只剩了这么一点点。 在生命的旅途中,他们又能走多远呢? 天地亘久,而生命是一场注定奔赴死亡的狂欢,所能追求的仅仅只不过是这么刹那的精彩绚烂。 …… …… 太恒之上,棋局未完。 事实上,下了数月的棋局也不过是刚刚开了个头,自称为蓝缼的神秘灰衣男子往往十天半个月也不见得会落下一子,而老者比之更甚,一点也是不急。 身处太恒之中,比之他处更不易察觉时光的流逝,他们当然不会因此迷失,只是棋局的赌注太大,而两人又都不缺时间,每一处的落子俱是极尽小心谨慎。 “十三爷爷……,我肚子好饿,有东西吃吗?”一旁的沉睡的女童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揉了揉她的惺忪睡眼,不时打个饱睡后的哈欠。 看着悠悠醒转的女童,郁非长老满脸的慈祥,耐心的说道:“清儿醒啦……,爷爷现在要陪客人,你自己去找些吃食吧。” “哈哈,那我走啦……” 听到可以到外面去,女童原本还有些迷糊的一双大眼睛顿时来了精神,嘴角处的笑容怎么样也掩饰不住,显然事先也没有想到会这么顺利。 “在外面小心一点,切莫和以前一样胡闹。”不放心的郁非长老向着兴奋的女童不厌其烦的叮咛嘱咐道。 女童早就欢快的跑向了星阵所在的空间传送台,不假思索头也不回的答道:“会的……,会的……,不会有事的。” 至于是否把她十三爷爷的担心放在心上,却只有她自己的知道。 女童走后,郁非长老方才收神回到棋局,向坐在对面的蓝缼略带歉意的说道:“女娃顽劣,先生见笑了,我们继续。” 方才女童口中虽说肚子而来,可郁非长老是看着她一点点长大的,哪里不知道她是又想到外面去玩了,总会想办法绕到这上面,他又总耐不住女童撒娇耍赖,又有蓝缼在此,还不如直接成全了她的小心思。 “我倒觉得很好。” 蓝缼把女童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一向惜字如金沉默寡言的他,难得的主动开口。 “清儿得先生喜欢就好,我也就更放心了。”郁非长老听到蓝缼对清儿的评价,老怀大慰,脸上的笑意更深。 蓝缼听此,不知这星鱼一族自上次灭族大战硕果仅存的长老,为什么非要把那对星鱼一族如同性命一般的女童托付给他。 单论视野,他肯定是远远不及郁非长老的,难道是郁非长老看见什么他所不知道的风云变幻暗潮汹涌。 每逢乱世,万族浮沉,没有生灵可以独善其身,他亦当早做打算。 “那名叫拓跋玉儿的女娃,天资不俗,却是可惜无名师指路,难得你一直暗暗关注,先生是心动了?想要收归门下?” 郁非长老的话语打断了蓝缼的沉思。 棋局当中,不知从何时起,蓝缼便不时分心,望向遥远的海莲星,顺着他的目光,郁非长老隐隐约约的猜想着,这时方才出声试探于他。 蓝缼仍旧是面无表情,让郁非长老不知到底是真的无动于衷,还是他如此故作姿态。 “她天资却是不俗,难得的是心性更是非凡。” 说完对少女的评价后,无论郁非长老如何试探,蓝缼便不再开口。 几次无果后,太恒之上的棋局重又复归清净,让人不知会下到何时。 …… …… 保护着云笑天的晶莹气泡,还未冒到海面便早早告破。 大海中央清明的深渊早已不见踪影,到处都是狂风暴雨惊涛骇浪,云笑天竭力向着近处的海船逃窜,躲避那些围攻于他的凶残鱼群。 失去了战甲的保护和潜水服的辅助,对他实在是太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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