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家好说,我就能找到,下家才是麻烦,走私了车进来,卖不出去,不就砸在咱手里了?”
这就是两人混的场合不同导致地必然结果,狗脸彪是彻头彻尾的亡命,每年都要有半年左右在跑路,外面认识的人就多,而马疯子在湖西区
的局面,地方的人面很广。
“运输啊,这不是问题,”陈太忠摇摇头,有翠心须弥戒在手,每次运它三五百辆车还不跟玩儿似的?“不过,海关的罚没手续,很难办的吧?”
大部分的走私车,想在当地上牌照,都要想一些折衷地办法,其中最常见的手法,就是弄套海关的罚没手续,证明这车是因为走私被海关查扣之后又拍卖的。
“弄些假的就完了呗,”马疯子的话脱口而出,说完之后,他又看看狗脸彪,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不屑。
卖走私车,通常是一手钱一手货,财货两讫之后双方就分道扬鏣了,一分价钱一分货,价钱上你占了天大地便宜,还指望售后服务不成?
这个陈书记,还是有点嫩啊,这是两人不屑的地方,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个,陈太忠在他们的眼中,越发地高深莫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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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讲究人,才愿意在各个方面承担责任。
陈太忠在乎的是手续的完备,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做讲究人做惯了,责任也承担习惯了,搁给那些没能力的主儿,你倒是想讲究呢,没实力讲究个屁!
所以,陈哥背后的势力的强大,也就无须再猜测了。
“能买起车的人,都会自己想办法上牌照的,”狗脸彪小心翼翼地解释,他对陈太忠地恐惧,不知道比马疯子高出多少,耳听小马这么说话,禁不住有些提心吊胆,马上开始补充。
“陈哥,鱼有鱼路虾有虾路,各人都有各人的道儿,真要有人嫌上牌照麻烦的话,买车的时候,他们会主动提出的,到时候咱多收点钱,有多出的那点钱,随便找人塞塞,哪里还办不了事?”
“哦,这倒也是,”陈太忠点点头,“嗯,这样吧,你俩真想做的话,张罗一下上下家吧,嗯,到时候,运输的事儿交给我了,怎么样?”
狗脸彪和马疯子再次交换一下眼神,还是由马疯子发话了,没办法,狗脸彪真没胆子跟陈太忠说三道四,而马疯子自问一直很给陈书记面子,胆子自然就略微地大点。
“陈哥,您……打算出多少做这买卖?”
“你俩的事儿,我不掺乎,”陈太忠一口就回绝了,“嗯,到时候你俩赚了钱,没多有少地随便给我点就成了!”
这家伙太谨慎了,自己的买卖,不让我俩掺乎!这是马疯子和狗脸彪心里共同的想法,不过,双方不在一个档次上玩儿,他俩实在也不能说什么。
可马疯子的心里,还是有点忌惮,这陈书记不要是想黑吃黑,黑掉我俩的钱吧?说不得他还是要试探一下,“那陈哥你说……几辆车才送一趟货?”
“越多越好嘛,”陈太忠想也不想就发话了,“我送一趟货,那也是一趟的麻烦呢,最好一次就能送上百辆的私车,你俩说呢?”
这个……狗脸彪和马疯子同时吸了一口凉气,靠,这事儿有点不地道啊,到时候你说被查扣了,我俩那不是……哭皇天都没泪了?
“我……我没那么多钱啊,陈哥,”马疯子马上就开始哭穷了,“本来手里还有四五十万,全砸那个煤窑里了,现在满打满算,也最多能筹措个十来八万出来……”
一边说着,他一边瞄一眼狗脸彪,“大概,大彪那里手头会宽松点?”
“我比你还穷呢~”狗脸彪的皱皮脸登+.|黄花瘦的凄惨模样,“你好歹有个煤窑呢,那个……我最多也不过凑个二十来万。”
这两位心里都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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