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正是十七的跟班之一,大家管他叫和尚,大名萧牧渔,刘望男曾经建议陈太忠,让其接管那个小煤矿。
裴秀玲对他,有一定地戒心,毕竟这厮一看就是个油头滑脑的主儿,而且身上还带了股混混的味道。
怎奈,这家伙的嘴皮子实在是太甜了,恭维话说起来,简直是哄死人不偿命,而丫自身的底版也不错,浓眉大眼齿白唇红的,不多时,裴助理就被这厮稀里糊涂地灌了几杯下去,再也顾不得招呼自家老板了。
这种放纵的机会,对瑞远来说也不多,虽然在其他城市里,他也享受过一些地方官员的招待。
可是,那些人在做事前,总是要左试探右试探的,直到确定他对这口儿不反感,才肯着手安排,贼眉鼠眼遮遮掩掩地,让人想玩也玩不出太大地兴致来。
而且,大多时候,他是同家里长辈呆在一起的,相比其他的家族,家的规矩不算很严,但大致上的体统还是要讲的,所以他能偷偷跑出来玩耍地时候,并不是很多。
相比之下,陈太忠却是不管不顾,直接就拉了他来歌城找小姐,虽说这么做,没有照顾他的情绪,可看在他眼里,却是至情至性的一种表现,最起码……也是个痛快人。
所以,在酒至半酣处,总经理考虑的,只是能不能尽兴的问题,“太忠,这儿不会有警察来临检吧?”
这话一出口,就说明他的戒心是彻底地放下了,不过,陈太忠的目的,并不仅仅限于此,他想探知一些内情。
遗憾的是,酒醉吐真言这种事,并不是每次都灵验的,而且,家一行人来到凤凰,虽然是返乡,但其实跟来到异乡地感觉差不多,这几位又是做大事的主儿,虽然已经坐都快坐不住了,可口风却依旧很严。
倒是他们发现陈太忠酒量好得惊人,少不得又撺掇自己身边的小姐,帮他俩向陈太忠敬酒,到得最后,瑞远发话了,“谁能劝太忠一杯酒,我就送她一个花篮,多劝多得了啊~”
所谓花篮,不过是茶杯大小一个花篮状的小饰物,其时在天南省的歌厅比较流行,五十块一个,客人可以买来送给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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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身边花篮多,就有面子,也有那些红小姐坐台时,遇到熟客邀请串台,很多客人直接用比赛买花篮的数量决定小姐归属,也省去了口舌之争。
等客人走后,小姐将花篮退回,能得钱若干,算是变相的小费,不过送花篮,比直接给小费还是雅致了许多。
听到这话,小姐们自然要跃跃欲试了,看老板十七坐在那里笑眯眯不发话,于是竞相灌起陈太忠来。
陈太忠的酒量那是不用说的,不过,这几个小姐灌他,让他心里微微有点不爽,就凭你们也配敬我?靠,反了你们小样的了?
当然,这只是他心里的感受,场面上他还是要应付的,只是,既然存了这么一个疙瘩,这酒喝得未免就有几分憋气。
喝到最后,瑞远他们还没怎么样呢,陈太忠反倒是有点憋不住了,他看看时间,发现才八点来钟,于是找个借口溜出了房间。
有了点酒意,他要打电话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别人或许不方便,但是找清湖区的张开封的话,应该不存在什么方便不方便的问题,只是——张区长会清楚这些么?
事实证明,张开封还真清楚,听到是他打来的电话,陈太忠这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呢,区长在那边先叹了一口气,“哦,是你啊太忠,呵呵,这两天我老母亲生病了,我正说要去看看她,马上就要去一趟素波呢,对了……你找我什么事儿?”
这就是未语先推了,显然,张区长不想听陈太忠说什么话,不过,陈太忠哪里管得了那许多?当时请我喝酒的时候,你怎么不跟我说你妈病了呢?
“呵呵,开封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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