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看啊……”
蒙晓艳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是的,脸上的瘢痕,真的不见了,原来~.还是颜色深了许多,但毫无疑问,比之先前,是要好看了太多太多。
看着看着,两行清泪,自蒙晓艳的眼角流了下来。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看到蒙晓艳似乎完全稳定了下来,任娇才转头看看闭目打坐的陈太忠,“太忠,你能不能……能不能让她动动?她现在肯定很高兴啊……”
“那你用枕头垫到她屁股底下,嗯,不许流出来我的精华,”陈太忠闭着眼睛,懒洋洋地回答了。
这次,任娇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她相信,有了眼下这种匪夷所思的效果,蒙晓艳应当再不会那么冲动了。
果然,当枕头和被子全塞到蒙晓艳身下地时候,她整个身子简直呈四十五度角倒立着,不过,在解开她的穴道的时候,她很稳定地保持了这个姿势。
只是,在穴道解开的那一瞬间,她毫不犹豫地大哭了起来,那哭声是要多痛心有多痛心了。
任娇光着个身子,却是拿着卫生纸,不住地帮她擦着眼泪,反正地上的那厮,已经见过她的身子不止一次了,倒也没什么可扭捏的地方。
眼见两个白花花的丰润年轻的肉体在眼前晃来晃去,其中一个还是大腿向天,要多淫荡有多淫荡的姿势,陈太忠不由得一阵冲动,忙不迭再次闭上了眼睛,“我说,你们能不能把灯关上再哭啊?这样叫我怎么打坐啊?”
“等等,”蒙晓艳出声了,她一边抽泣一边发话,“小娇,把桌上那个大镜子再拿给我看看行不?我现在不敢动啊……”
“是啊,一动就流出来了,”任娇恨恨地回答,心里既是高兴,又禁不住有些微微地酸意,“等一下啊太忠,我们马上就好了。”
唉,陈太忠心里叹一口气。开始专心将体内的内气转换为仙灵之气,他真的不明白,对女人来说,难道容貌比贞操还要重要么?
还好,眼下地蒙晓艳真的很听话,拿着足球大小的镜子又照了几分钟,就让任娇熄灭了灯,不过。两人似乎都没有睡觉的兴趣,反倒是低声说起了什么。
眼下已经接近三点半了,陈太忠听到两个女人不住地喁喁私语,一气之下封闭了自己的听觉,专心打坐,直到被任娇推醒,“太忠,六点了。你先走吧,要不被别人看见,我怎么做人啊?”
他的体内,还是空荡荡的。不过已经有了约莫半成的仙力,反正这东西也不是说补就补充得满地,慢慢来吧。
他收拾一下,才说要拔腿走人,蒙晓艳在床上怯怯地发问了,“陈……那个太忠,时间到了没有啊?我的脖子和脊背很酸……”
“好了,就到这里好了,反正你脸上这个……嗯。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好的,”陈太忠叹口气,唉,看唐亦萱给我找的这些事吧。
“那多久能好?”蒙晓艳如蒙大赦一般,身子斜侧着滚了下来,随后一伸手就将被子扯到了身上。“嗯,我的意思是说,最快多长时间……咝,哎呦~~”
她着急用被子遮挡自己的身体,却没想到手臂早就酸麻不堪了,这么一动,登时痛得眼前一片漆黑。
不过眼下,她顾不得计较这些了,陈太忠神奇的手法,带给了她无限的希望。她有些迫不及待了。
她
天,已经太久太久了,蒙晓艳记得非常清楚,就在父世地时候,她不但拥有着显赫的家世,也拥有着令无数人敬仰的身材和相貌,她在鲜花和掌声的包围中,骄傲地睥睨着芸芸众生,微笑着面对那些仰慕和艳羡地目光。
那时的她,是真真正正的公主。
然而,年迈的父亲不幸瘫痪了,作为唯一的老女儿,她承受了太多太多的压力,在那份煎熬中,她的容貌,不知不觉就变成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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