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的是,通过以情动人和以“礼”服人,说动陈太忠,帮忙去蒙艺那里关说一下。
可是,陈太忠的这个问题,真的把他吓到了,一时间,高厅长想到了很多传说,这些传说在普通人眼中,虽然虚妄和飘渺,但是以他高居厅长之位的眼界,却能清楚地知道,那些,可真的不是传说……
这种人虽然也分好几类
般人是遇不到的,而且人家也不跟一般人计较,不过了,那可就是大麻烦了。
所以,有眼下的结果,他已经是可以谢天谢地了,请人家向蒙艺关说?那还是省省吧,做人……要知足。
反正,蒙艺那里虽然得了那些材料,可尚彩霞说得已经很清楚了,蒙书记一时半会儿,应该还不会来动他,以后嘛……以后专心给蒙书记跑前跑后就完了呗,多想也没用。
甚至,从另一个角度去想,高厅长都认为这件事都未必是坏事,这种把柄拿在了蒙书记手里,只要他高某人痛下决心巴结蒙艺的话,没准还能因此成为书记大人的心腹。
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伏~
可是……陈太忠不想放过自己的儿子!
这让高胜利有些痛苦不堪,没办法,他只能赔着笑脸再次低声下气地请求,“呵呵,陈科,这个……云风他少不更事,您别跟这小畜牲一般见识了。”
高厅长也是从下面熬上来的,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又像回到了从前,对着陈太忠这个小年轻,他连“您”字用上了!
“换了你,你会放过他吗?”陈太忠冷冷地盯着他,阴森森地发问了,“说实话,我要听实话。”
高厅长愣愣地看着陈太忠,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换了是我,我不生剥了他才怪!这是实话,但是高胜利说不出口,可是要他说假话,却是又没那个胆子!
房间里,半天都没人说话。
“啧,真麻烦,”陈太忠摇摇头,“这事儿回头再说吧,嗯,看他的表现吧……”
“谢谢……谢谢,”高厅长赔着笑脸不住地点头,还不忘记踢一脚跪在地上的高云风,“你个混蛋,还不谢谢陈科长?”
高傲的人一旦受了打击,堕落起来要比一般人快很多,这是一个惯例,高云风也不例外,虽然“堕落”这个词并不适用于眼下。
“谢谢陈科长……”他低声发话了。
“我听不见,”陈太忠翻翻眼皮,看都不看他一眼。
“谢谢陈科长!”高云风的声音,大了些许,却不是那种带了怨气的嘶喊,他从父亲的话里,听出了一点异样。
“好了好了,走吧走吧,”陈太忠长长地打个哈欠,“哼,今天实在是困了,要不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显然,这又是陈某人恶心人的促狭手段,暗示对方父子还不及自己睡觉的重要性大,只是,那两位今天受到的刺激已经够多了,对这种程度的话,基本已经免疫了。
高云风跪在地上的时间有些长,腿脚都麻了,一站起来就是一个踉跄,还好高胜利手快,一把扶住了自己的儿子。
两人千恩万谢地走出了房门,谁都没说话,直到走出宾馆大门的时候,高云风才悄悄地发问了,“爸,你对他那么客气干什么啊?你在上面不是还有耿叔他们吗?”
“你少自作聪明了!”高胜利狠狠地瞪他一眼,“只要是官场的,谁上面能没人?你耿叔……他要真能那么有办法,现在蒙艺那个位子就是我的了,我还是那句话,天底下你惹不起的人多了!”
“陈太忠都说了,你是井里的蛤蟆,知道人家是什么意思吗?”高厅长痛心地看一眼儿子,真的有点恨铁不成钢了,“你以后还是给我规矩点吧!”
“可他只是凤凰市那小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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