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只要惹了他的,那就要揍,可眼下在官场呆了一年多,他却是知道,这老女人无非就是怨气大了点,说冒犯还远远谈不上,这种人在官场里很多,尤其是那些不得志的。
这蒙勤勤,倒是比晓艳更合适混官场,这是他的想法,最起码,现在的蒙晓艳,有点“贫儿乍富”的那种感觉,这可能……跟
年的经历有关?
“就你话多!”蒙晓艳恨恨地嘀咕一声,心里却没由来地抽了一下,咱俩的事儿,你非扯上太忠问什么问?
老女人却是被吓了一跳,所长不行就去找校长?校长可是邓健东邓副书记啊,念及这里,她只能出声哀求了,“姑娘,前一天你来,我说话语气是不太好,不过,那也是实情啊,你就放过我这一遭吧?”
她知道问题的症结在哪里,虽然她能感觉到,好像蒙勤勤的来头更大一点,可蒙晓艳才是怨气最大的。
哼,蒙晓艳轻哼一声,才要继续刺她两句,猛然间想起,太忠似乎不喜欢自己这么做,而且,勤勤的处理手段,好像更合太忠的意,终于硬生生地忍住了,“哼,看在你也是凤凰人的面子上,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一边说着,她一边有意无意地瞥了自己的堂妹一眼,果不其然,勤勤的脸色,似乎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态度转变而好多少。
陈太忠听得却是大奇,他真没听出来,这女人居然是凤凰人,“晓艳你说她是凤凰人?”
蒙晓艳傲然地点点头,她原本就是英语老师,对语言的敏感要比一般人强出太多了,而且,国家近年来倡导推广普通话,对老师的要求极为严格,这就是她听得出来而陈太忠听不出来的原因。
“我确实是凤凰人啊,”老女人一听这人愿意放过自己,少不得又站出来证实一下,同时又解释了一下误会的成因,“平时工作,我也不是这态度的,那天就是听你说话带凤凰口音,才那样的……哦,这就是202
这话听得陈太忠一时大奇,他实在无法理解这种逻辑,说不得就要搞搞清楚,“不会吧,‘他乡遇故知’,你见到老家人,难道不该高兴?反倒要生气?”
“凤凰市留给我的,是不堪回首的记忆,”老女人咬牙切齿地解释,看得出来,虽然她有替自己开脱的嫌疑,但是毫无疑问,她心中的恨意,也是实实在在地存在着,“我恨凤凰人,尤其是横山区的!”
靠,你差不多点哦,陈太忠有点生气了,“横山区的人招你惹你了?”
“你是横山区的?”听他反应这么大,老女人纳闷了,不过,这次她眼中的怨毒,并没有因此就减少多少。
“我很多朋友在横山区,”陈太忠当然不认为自己还算横山的人,哥们儿是招商办的,市里的啦,不过,“横山区好人也不少啊。”
“横山区的区长最不是东西!”老女人终于还是发作了,旋即,她小心翼翼地看一眼陈太忠,“我……我不是说横山区的人民。”
她怎么知道,陈太忠在横山区认识的,基本都不是人民呢?
不过,她这话,陈太忠还真的爱听,我靠,你很有眼光嘛,项大通真的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啊,“你这话……嗯,不要乱说,要注意影响,项区长……项区长的学识还是很渊博的嘛。”
吴言已经向他传达了项大通的善意,不过,指望陈太忠因为两句话就彻彻底底消除芥蒂,那怎么可能?除非,除非丫像高云风一般,在他面前郑重道歉还差不多。
“我说的不是项……项区长啊,”老女人愕然地望向他,“我说的是以前的区长关志鹏,现在的区长……姓项?”
看你这点陈述能力吧,陈太忠被她弄得哭笑不得,“我说你说话能不能准确点啊?我还说……对了,关区长怎么不好了?说来听听?”
他的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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