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眼下看到陈太忠去而复返,他心里这份惊奇,那就不用再提了,“是落下什么东西了?”
“没有,”陈太忠摇摇头,本不想再说什么了,只是忽然间他想起一件事来,转头看看周老板,“老周,韩天跟你……什么关系?”
“韩老五?”周老板惊讶地扫一眼他们四个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迅疾地摇摇头,苦笑一声,“他?我跟他没啥交情,就是惹不起而已……”
“没有就好,”陈太忠根本懒得多说,带着三个人就走进了韩天订的包间。
才一进门,两把五连发就顶上了陈太忠地脑袋,接着又是几把枪,指住了后面的三个人,“站住,举起手来!”
韩老五长得眉清目秀,乍一看就像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他正大剌剌地坐在沙发上,手边搂着一个娇艳的女人,笑嘻嘻地看着闯进来的四个人。
“韩五,你什么意思啊?”铁手有点恼了,不过,被枪指着,他倒也不敢乱动,只是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了,“不是说过来谈事儿的吗?跟我玩儿这个?”
韩天很年轻,道上说他才二十五岁,不过,他实际的面容,看起来更年轻一些,面对铁手的诘问,他满不在乎地点头笑笑。
“没啥,就是谈事儿的,不过听说老铁你脾气不太好,这不也是怕你一时冲动,带了管子过来,搞得鸡飞狗跳的,不就没意思了?”“我挺讨厌别人拿枪顶着我,”陈太忠地双手并没有举起来,还在兜里揣着,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韩天,“你会后悔的,真的……”
话刚说完,顶在他头上的两把枪又使了使劲儿,有点想戳破他脑门的架势。
陈太忠原本就是个受不得激的性子,跟韩天以前还有点小芥蒂,眼下被人用枪指了,那实在是要多恼火有多恼火了。
他当然不会在乎脑门子上的两把枪,不过,眼下双方足有十多人在场,包间和走廊又是辉煌,他若是表现得太过诡异的话,传出去就不好了。
当然,他可以选择灭口,可这万豪酒家好歹也是在闹市区,发生命案或者有那么一些人莫名其妙地失踪,就更不好了。
再说了,蒙勤勤和周老板也知道,他陈某人是又返回来了,没准还有别的什么人也知道这个,总之,眼下是不宜发作。
可他心里,却是恨上韩天了。
“呀,这位又是谁呀?”韩天不屑地看陈太忠一眼,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铁手,最好管管你的人,今天,我不想让别人说我欺负你这外地人,下次,你可是没这么好地运气了。”
“他可不是我的人,这是我朋友,”铁手心里也恨得要命,自然就不肯戳穿陈太忠的身份,他坦荡荡地举起双手,“好了,你们搜吧,别说管子,连锥子都没带……我铁手从来不阴人的,哼!”
好吧,搜就搜吧,陈太忠叹口气,无奈地从口袋里拿出手,心不甘情不愿地半举着,嘴里还叨叨呢,“要是没胆子混,回家洗尿布去啊,江湖混成这样,丢人不丢人啊?”
“啧,你小子……”正在他身上掏摸的家伙有点受不了啦,抬手就要打人,却被一声喝住了,“慢,不用打他。”
发话地是韩天,他饶有兴致地看着陈太忠,嘴角还挂了一丝微笑,嘴里却是对手下混混交待着,“这次是咱们提防在先,他有怨气……随他去吧,江湖该怎么混,我需要他指点吗?哈哈,你们说是不是?”
说实话,韩五虽然年轻,但也是大风大浪里闯过来地主儿,他已经觉察出陈太忠身上那种不卑不亢的味道了,甚至,他从铁手地话里,能感觉到丫对此人,有些若有若无的忌惮。
这个人,不是想像的那么简单!年轻?他韩某人也年轻,还不是一样叱咤素波乃至于天南省?
当然,韩天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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