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而逃,才转头冲楚汉升笑一声,“我不能打人?他掐我肩膀呢,再说,就在这院门儿口,我见他打人也不止一次,凭啥就他能打人呢?”
这帮家伙可赖着呢,你就不怕你爹妈被报复啊?楚汉升刚想说话,转念一想,陈家这小子现在都是一年两提的火箭干部了,还会再怕这种小毛贼吗?
二十岁就是正科了,运气差不多一点的话,二十七八能提正处,简直前途无量啊,怕是李继波来了,也得巴结。
“反正小心点吧,郭光亮可不是什么好鸟,”楚汉升摇摇头,也不说什么,转身走了。
陈太忠在院子里一直站到天要黑了,才施施然打道回家,还好,家里的人已经散了,四包中华也抽得只剩下半包了。
老妈一见他,就悄悄地抱怨,“这帮家伙也不怕抽死,害得我一直开着抽油烟机,你爸还一个劲儿地散烟。”
“算了,过年嘛,”陈太忠笑嘻嘻地帮老妈把案板拎进大房间,一家三口开始其乐融融地包饺子。
正包着呢,陈太忠放在沙发上的手包开始“嗡嗡”地震动了起来,他愣了愣,琢磨一下,放下手中的小擀面杖,艰难地从父亲身后绕过桌子,两步跑到了窗户前果不其然,停在院子里的林肯车,后窗玻璃被人砸了。
在这期间,他已经把天眼打开了,可惜的是,砸车地人也机警,又是天擦擦黑了,他没看到人可是话说回来,看到又怎么样?他又没在现场逮个正着,当着爹妈的面儿,他总不能直接穿墙跳到楼下去。
不过,看到不看到,那也是无所谓的事儿了,这事是谁干的,根本不用猜,铁定是郭光亮那一帮人!
这就是郭科长的反击了,毛贼之所以让人头疼,也就在这里了,只要你不抓住他现行,那就不太好从正面收拾他,人家倒是乱七八糟地什么阴招儿都能使出来,而且,他并不怕你猜到就是老子干地,就是要让你吃哑巴亏!
我是混混我怕谁?市里的科长就怎么啦?科长做事儿,也得讲个证据不是?
遗憾地是,这次郭光亮遇到的是五毒书记,那就活该他倒霉了,陈某人原本就是没事还要生出来点事儿的人,怎么又吃得下这种哑巴亏?
“我出去看看车,”陈太忠笑吟吟地跟老爹老妈打个招呼,拿毛巾擦擦手上的面粉,慢条斯理地穿起皮衣走了出去。
可是他这番做作,又怎么瞒得过两个老人?老两换个眼神,抖抖手上的面粉,穿起外套就追了出去,那一辆车,可是大几十万呢,开什么玩笑啊?
陈太忠走到林肯车前,才发现是车后窗的大玻璃被人用硬物硬生生地砸了一下,除了一个大洞,整扇玻璃上布满了蜘蛛网一般的裂痕。“这劲儿还用得不小啊,”陈太忠嘀咕一句,摸出手机就开始拨号。
电机厂是属于横山区的管辖范围,可是电机厂的宿舍,倒是有不少算是在湖西区,只是那么一条马路,将宿舍和厂区划归了两个区管辖。
陈太忠家所在的位置,就是湖西区,不过,他没有给李兆禄打电话的兴趣,而是很直接地拨通了古昕的手机。
古昕一听有人砸了陈太忠的车,二话不说就压了电话,“陈科你等着,十分钟内我就带人赶过去。”
古局长一直清楚,自家的顶头上司王宏伟,跟陈太忠合作得是不错,但王局长对陈科一直是又恨又爱,等闲不敢招惹。
可是,大前天在凤凰宾馆的饭局中,对上陈太忠,王局长可是没了那份爱理不理的样子,古昕不知道王局是被陈太忠同蒙艺紧密的联系吓到了,但是,这并不妨碍再次高看自己的老大一点。
像这种时刻不表忠心,什么时候表忠心?
不多时,古昕就带了三辆警车过来,噼里啪啦地下来八、九个警察,直奔陈太忠而来,“陈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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