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你们郑家和李家小看我,接着小看我啊,我不用天生的甯家血缘关系,照样能闯出一片自己的天空。
十八九岁,正是争强好胜的年纪,女孩儿也不例外。
不过,陈太忠的反应,让她有点感觉没面中午联系了,说是有事,晚上嘛,继续有事儿。
“我真的有事啊,”陈太忠叹一口气,“中午陪段卫华吃忆苦思甜饭,晚上又陪着牛冬生走上层路线,啧,都是推不开的嘛。”
“反正我觉得挺没面子地,”丁小宁的小孩脾气发作了,噘个嘴坐在那里。
“我都……我都懒得理你,”陈太忠只觉得满身是嘴也说不清,只觉得自己这委屈大了,索性就不说了,你以为我愿意这么忙啊?“跟你没共同语言。”
丁小宁的眼睛,登时就红了。
“好了,到了太忠这地步,不忙才该郁闷呢,”刘望男发话了,而且还是一枪就命中的那种,“小宁啊,你就不知道有多少老干部,因为闲得没事被气死了呢。”
“就是嘛,我都没打算照顾郑在富,还不是看在你面子上,把他扶正了?”陈太忠趁势借坡下驴,“牛冬生当时差点给我脸色呢,哼,也不见你领情。”
话说到这个地步,纵然一室中有三个大美女,可是陈某人先没了兴趣,想想自己的素波之行,还给胡芳芳添了点堵,原本也是想夸耀一下的,现在可真不想说了。
反正这里面也涉及到了命案,刘望男不知道更好,想到这里,陈太忠转身走出去了,打个哈欠,“好了,瞌睡了,我去小家睡了,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事呢。”
谁想,睡到凌晨五点,陈太忠睡得正香,就觉得一具冰凉的胴体钻进了薄被,紧接着,就是一团火热包裹住了他的晨勃。
下一刻,陈太忠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匹烈马,有年轻的骑手在自己地身上忘情地驰骋着,不多时,有淋漓地汁液淌下,也是火热的。
这时候,他不能再睡了,闭着眼睛,伸手一摸对方地腋窝,“呃……小宁,早上好啊。”丁小宁有不刮腋毛的习惯,这一摸他就判断得出来。
“太忠哥,别生气了,好不好?”骑手一边驰骋着,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发话了,夹杂着延绵不绝的喘息声。
“啧,我怎么舍得生你的气?”陈太忠笑嘻嘻的回答,眼睛虽然是闭着的,上半身却抬了起来,忘情地轻吻着怀中女子上身赤裸细腻的肌肤。
“哎呀,不行了,”丁小宁长叹一口气,整个身子重重地坐了下来,软绵绵地挂在他的肩头,任那男性象征深深地刺入自己的命运深处。
歇了好一阵,她双足用力,站了起来,在陈太忠感觉下半截有点凉意的时候,她发话了,“凯琳,该你了。一个白花花的人影,在淡淡的晨曦中,畏畏缩缩地走了过来,竟然也是身无寸缕。
敢情,陈太忠赌气跑到小房间去睡,却害得三个女人唠叨了一整宿,就算是李凯琳正值贪睡的年纪,也整晚惴惴不已,绝无半点睡意,至于刘望男,那更不消说了,她本来就习惯上午睡觉的。
当凌晨六点钟整,钟声敲响时,陈太忠彻底地将自己的释放在丁小宁的体内的时候,他觉得有一点愧疚,“小宁,是我不好,不该对你们发火。”
这可是仙界绝无,人间仅有的现象,出名操蛋的陈某人,居然会向别人道歉。
遗憾的是,丁小宁却是没在意,她双手双脚紧紧地箍着陈太忠魁梧的身躯,胸腹间不住地痉挛着,四肢因用力而无法抑制地在抖动,鼻翼也在急促地翕动着,“要飞了……”
罕见名器“天命姹女”那漩涡一般巨大的吸力,委实让人销魂,那一刻,陈太忠简直有“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欲望。
嗯,这一世情商练毕,定然要好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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