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县长不敢确定的是地,面对瑞根这么邪门的搞法,李县长心里生出了一点猜测,但也只是朦朦胧胧地。
耳听得陈太忠居然敢直接断定此人“没戏”,李县长真的是傻眼了,好半天才晃晃脑袋,“怪不得瑞根出手这么狠呢,敢情是着急了?”
“李县长,这话你可不要随便传出去啊,”李勇生看他一眼,两人现在身份相当,所以李主任虽然年轻一点,却也不怕这么拎着耳朵提醒对方,总算还好,李主任最大的优点,就是比较尊重老人,话倒也没说得很过,“你心里知道就行了,太忠这也是不把咱俩当外人。”
那是不把你当外人,我可还是外人呢!李禄才笑着点点头,“那是,这个我当然知道,不过,邓书记那里,我还是要汇报一下的。”
李禄才真的人如其名,是“庸庸碌碌之才”,既然抱紧邓书记的大腿了,就一心向主,做这种人的好处就是,跟对领导自身条件又不差的话,会升得很快,但是领导一旦不成为领导之后,铁铁地就会成为孤家寡人。
他这么做还有一点好处就是:别人不能为此指摘他什么,是的,陈太忠和李勇生一听说此人要向童山县县委书记汇报,而且还就把话说到明处了,两人虽然不喜,一时间却是找不出什么理由来不许人家这么干。
“邓书记对我有提拔之恩,而且他也很关注此事,”事实上,李禄才做事也不是特别不堪,眼见这两位不说话了,少不得就要暗示一下:我是邓书记的人啊。
“既然是这样,那随便你吧,”陈太忠绷着脸点点头。“不过,禄才县长,你能不能确定。邓书记不会把这话告诉第三个人?”
“这个我敢肯定,”李禄才心知,这就是容忍自己传话的底线了,少不得点点头,“邓书记的大局感我一向很佩服,再说……陈主任你肯帮我们童山说公道话。我当然要尊重您的意见。”
你倒是想不尊重呢,李勇生在一边听得就想发笑。太忠都有判断厅长位子去向的能力了,再给你十个胆子,你也不敢招惹。
陈太忠却是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没了说话的兴趣。
“既然说到这儿了,太忠你就给讲讲,这瑞根搞了一个什么项目,被你这么卡住了?”李勇生见他兴致不高,少不得就要找个话题。
等到听陈太忠说完这段因果,李主任和李县长都觉得有点匪夷所思,相互对视一眼之后,异口同声地发话了。“这不是放卫星(王洪成)那一套吗?”
李县长年纪大一点。想到的是放卫星,李勇生想到地却是王洪成的“水变油”。“这年头的人都疯了,这种项目也敢硬上?”
“有啥不敢上地?”李禄才叹口气。感触颇深地摇一摇头,“切,为了官帽子,啥事儿做不出来啊?”
这话虽然大家都知道,但如此说出来还是有点诛心,李县长这么说却也不是性格不稳,他是在向陈太忠摆明立场:我看那姓瑞的不顺眼。
“呵呵,这件事可由不得他,”陈太忠灿烂地一笑,端起了手中的啤酒,“大家喝酒吧,别谈这些扫兴的事儿了。”
后面发生的事情,让李禄才越发地感叹起陈太忠的人脉了,交通局局长牛冬生居然敲敲门笑着走了进来,“太忠,来了也不知道招呼一声……还有小李,你这家伙,居然也知道照顾我干女儿地买卖?”
李勇生和牛冬生也是素识,不过两人的关系也说不上有多近,总算是牛局长看在李主任尚算年轻地份上,一般也还给些面子,只是,眼下李勇生跟陈太忠能走得这么近,他当然就要对其刮目相看了。
“这是童山县的李禄才县长,”陈太忠笑着为二人引见,“负责旅游区开发的,李县长,这是交通局……”
“牛局长我还能不认识?”李禄才笑着打断了他的话,人也站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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