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地话,我就给蒙艺打个电话,哼,这也是为他好,”陈太忠冷哼一声,“这土生油明明就是哗众取宠,就算瑞根借此当了厅长,若干年后也会成为丑闻,到时候我就不信蒙艺脸上能挂得住。”
一边气愤填膺地说着,他的大手却是已经伸进了衣襟,轻轻地捉住那一对小白兔,肆意地揉搓拨弄着。
“你确定这是假地,会成为丑闻?”吴言讶然地望向他,身子扭一扭,宜喜宜嗔地白他一眼,“别弄,好好说话。”
这就是一般官员的通病,未虑胜先虑败,既然有了一个整人地理由,那就一定要落实清楚了,不给别人以半点可乘之机,所以这“土生油”虽然大家都觉得荒谬,真要拿它当伪科学来批,她也是很慎重的。
“十有吧,”陈太忠的话音未落,窗外一个炸雷响过,“噼里啪啦”的一阵响声传来,渐渐地由疏渐密,却是又一场大雨来到了。
“其实,学术上的丑闻,杀伤力真的很小的,尤其是你说的这种有争议的东西,”吴言笑一声摇摇头,“在学术界或者还严重点,在官场基本上就不算什么了,只要蒙艺没有拿瑞根的土生油大肆炒作,又没有给国家带来不可估量的损失的话,那对他个人的声望一点影响也没有。”
“我的科委损失了啊,”陈太忠眼睛一瞪,很不满意地看着她,手上微微用力,一对玉兔被他挤捏得变了形,不过细细一想,他也承认她所说的不假,禁不住叹口气,“唉,出现这种情况的话,可以解释的理由太多了,什么失败是成功之母啦,摸着石头过河,就要有承受部分损失的准备之类的……”
说是这么说,可是想到郁闷之处,他的手指越发地用力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到了细微的喘息声,侧头一看,吴言已经是满脸红晕,一双眼睛也变得水汪汪的。
“你认真考虑问题的时候,真的很帅气,”见他看自己,她下意识地说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奉承还是喃喃自语。
哥们儿倒是忘了,她有轻微的受虐倾向呢,念及此处,陈太忠也憋不住了,将她的身子向沙发上一推,掀起她的睡袍,见里面未着寸缕,下身越发地昂扬起来,皮带一解,就以千钧之势狠狠地刺入了她的体内。
“呃吴言强咬牙关,自喉咙里发出一个长长的颤音出来,下一刻才低声抱怨,“讨厌,这么用劲儿,也不知道轻一点。”
“你不是喜欢这个吗?”陈太忠轻笑一声,下身却是开始剧烈地挺动了起来,她已经很湿润了,屋里传出了吧嗒吧嗒的唧水声。
“关了灯吧,”吴言还是有点不习惯在明亮的光线下跟他,低声地发话了。
陈太忠将她的身子扭转,抱了起来,吴言生恐他脱出,双手双脚紧紧地箍着他,他却是一手托着她丰腴挺翘的臀部,两人就这么粘在一起,来到了门口,抬手关掉了屋里的大灯。
下一刻,他突发奇想,就这么抱着美艳的女书记来到窗前,抬手拉开厚厚的窗帘,又打开了窗户,“你干什么?”吴言还没有反应过来,倾斜的大雨自窗外无情地潲了进来,一瞬间窗台上就是水汪汪的一片了。
“我要在雨里弓虽女干你,”陈太忠不无恶意地嘿嘿笑着,远处的路灯虽然明亮,却是穿不透这层层的水幕。
这话才一说完,他就觉得她的身体内猛地一箍,原本已经紧窄的腔道越发地紧窄了,说不得将她放在窗台上,大肆了起来。
吴言牙关紧咬,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出声,任那前所未有的快感一拨接一拨地袭遍自己的全身,到得最后,她微微一侧头,才猛地发现自己的头已经悬在了窗外,“啊”地一声轻呼,体内猛地抽搐两下,竟然就那么晕死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陈太忠已经不见的踪影,不过她已经躺进了床上的薄被中,齐肩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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