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陈太忠紧赶慢赶,等他回到素波也是六月六号下午,青干班开课两天了,不过,这次德国之行还算顺利,有前一批人做榜样,接下来再搞一些人回来,问题真的不大。
只是,想到凯瑟琳在中国的根儿扎得越来越深,他心里多少是有点茫然,也不知道该高兴好,还是该担忧的好她控制得住自己的贪欲吗?
要是换个别人,他肯定不会这么纠结,尼克也好是埃布尔也罢,虽说也是外国朋友,一旦触碰到他的底线,他绝对会不吝惜地断然出手,想要通过哥们儿,做个算计中国国家利益的买办?重投一次胎再来吧。
但是对凯瑟琳,他下不了这个手,尽管这女孩是个白种人,可终究是他的女人,家世虽好身世却是堪怜,当然,更重要的是他采摘了人家的红丸,陈某人可是有一点处女情结来的。
所以,这份纠结有点影响他的心情,但是就在他抵达素波后不久,另一个消息将他从纠结中拽了出来他被指派为本期青年干部培班的副班长。
这都是什么事儿嘛,陈太忠对副班长这个不太感冒,在他的印象当中,“副班长”这个词儿,一般是用来形容垫底儿的人和团体的。
尤其让他郁结的是,自从进入官场之后,他就跟这个。“副”字结下了不算之缘,从副村长村长助理开始,一路往上全部是副职,还全是副主任,好不容易有个正职的主任,却是,“驻欧办。这种古怪到不能再古怪的单位。
甚至,在即将挂职锻炼的省精神文明办,他依旧是拟任副主任,所以在听孙处长说,他现在又是副班长了的时候,他心里真的没啥感激之情一事实上,他都不知道在青干班做个小官能有什么意义。
孙处长肯定也不会跟他解释太多一公道自在人心,领着他办了入学手续之后,又将他送到宿舍”丁嘱两句之后离开,“半封闭管理,其他的我也就不多说了
不过还好,陈某人也不是第一次进培班,对这样的要求也明白,扫视一眼四周,得出一个结论来,省委党校的学员宿舍,比市委党校的要强,起码不是上下铺。
一间宿含四张床,门边一溜排下来四个竖柜,门口上方距离天花板半米处,还有一个探出的六七十厘米宽的横檐,很显然那是放行李箱等不常用的杂物的。
每张床边都有一个床头柜,靠墙一侧有一溜挂衣服用的挂钩,四张床中间却是四张拼起来的写字台,四个小凳,看起来真的是很简朴的学校那种感觉。
陈太忠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床铺口这张就是了,要说原因那很简单,就这张床的床头柜上没东西,而且挂钩上也没衣物什么的。
“可算回来了”。陈太忠将行李包往床底下一推,懒洋洋地往床上一躺,信手拉开床头柜上的抽屉,却不小心发现,里面还有点东西一
一张折了两折的出纸。
打开一看,却是有点意思,合着是田届第一期青年干部培一班的名单,估计是人手一份,上面有名字、职务和年龄,像联系方式什么的,却没有印上去,联系方式一栏全是空白,当然,谁要能弄到别人的电话,自己往上填也就方便了。
这不会是学校搞的!陈太忠第一个印象就是如此,他有这个认识非是无因,不过要细解释的话,一章都不够兄总之,学校不会做这种事,因为不合情理。
水利厅的、公路局的、经贸委的、体改委的、粮食厅的、省教委的、高管局的”还有成套局的,陈太忠细细地数了一数,自己这个班居然有三十二个人。
当然,作为曾经的天南省十佳青年,对于很多3字打头的年龄的青年干部,他很是能理解,青年嘛,四十五岁不到的,都可以是青年。
这个培班是以处级干部为主的,其中副处占了百分之八十以上,正处有五个”好玩的是还有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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