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名要我关注此事。
在凌洛的眼中,刘爱兰可能代表潘剑屏,也可能代表陈太忠——凌某人都不太把秦连成当回事,但是他做梦也没想到,刘爱兰还能代表何宗良,那可是杜老板的大管家。
然后他就致力于了解此事,夜里终于得了确切结果,于是今天就给陈太忠打电话,“陈主任,改善各地的福利院待遇,光靠我们厅里的拨款,那是杯水车薪啊,关键还是要看地方的财政支持,刘主任要求我们加大这一块的投入,这有点……本末倒置。”
“这是何秘书长点名要刘主任负责的,你跟我说没用,”陈太忠对凌洛的印象并不好,就像刘东来一样,这家伙也是吃亏以后,才比较支持文明办的工作的,而且从根子上讲,这个人也有劣迹在先——挪用福彩收入建民政办公大楼。
陈太忠是文明办的,又不是纪检委的,就算明知对方做得不妥,他也只能将这个看法放在心里,不过他对此人的观感,那也是不言而喻了。
“我知道何秘书长点她的名了,不过这种事情里,下面地方的责任更大,”凌洛据理力争,其实他已经有点明白陈主任做事的风格了,撇开立场什么的不谈,只要言之有物,对方还是肯听的。
所以他不怕说一点事实,“我们就是银行的柜员机,肯不肯出钱是我们说了算,哪怕说机器坏了,别人不能说啥,但是储户把钱拿到手里想怎么huā,那我们真的无能为力。”
“老凌你也是厅级干部了,不要怪话这么多,”陈太忠听他这么说,真是有点想笑,不过这话大致也是事实,“刘主任抓的是现象,是各个福利院的不足……你要是她的话,觉得从条上强调好,还是块上强调好?”
条上强调,就是说纵向管理方面,块上强调,说的是横向管理方面,很显然,要是只抓福利院这一块的话,该强调的是民政系统的问题——否则的话,你倒是解决涂阳的问题了,青旺、正林、寿喜等地的福利院,又该怎么处理。
“那好说,专款专用嘛,他们只要不专款专用,我举报,你们就处理,行不行?”凌厅长听起来也是一肚子委屈,“你能不能答应我这么一句?”
“你跟刘爱兰说去,”陈太忠直接就压了电话,因为什么?这话太无聊!
专款不能专用的问题,历史早就久远到不可考了,由个案发展到普遍案例,种种因果足够写厚厚的一本书,而眼下凌洛想在此事上获得他的承诺,这不现实——我既不分管,你也不是我待见的人,我凭什么答应你?
这个电话,多少让他有点xiǎo不爽,他是拒绝了凌洛的要求,而且他也确实看不起这个人,但是这厮最近好歹比较配合文明办的工作,而刘爱兰目前接手的,以往是他的势力范围。
总之,是一种怪怪的味道,大概是跟心境有关……
这种糟糕的心情,并没有因为他的抵触而结束,紧接着他就接到了另一个电话,易网公司纽约上市被拒——互联网的冬天已经到来了,电话那边荆紫菱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颓废。
再然后就是粮食厅的案子,也出现了一些变数,由于张峰逃跑,王珊琳虽然被控制了起来,但是她现有的资产,远不足以抵消粮库的空缺,
她转移了一部分财产,这是必然的,但是同时,她也为自己的贪婪铺设了不少保护伞,这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别的不说,只说张峰逃走之后,零零星星也带走了一千多万,而这一千多万里,有六成以上的资金,来自于善林公司。
真要说起来,si人公司盈利的能力,确实远超国企,王珊琳不过是挪用了几批粮食,用非常初级的手段,就创造出了不少的利润。
但是遗憾的是,文明办横生的枝节,打断了她的资金链,使她的公司无以为继,正是所谓的“鼓破万人槌”,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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