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自然会找你,别胡来啊。”
“我能怎么胡来呢?”陈太忠报之以苦笑,然后他就感觉哪里有什么不对劲,“咦,听这声音,您好像是喝酒了?”
“是啊,现在还在喝呢,”黄汉祥漫不经心地回答,“不过最近白酒喝得少多了,医生说了,要我节制一下,还好啤酒问题不大。”
“这个……”陈太忠被这个回答弄得愣住了,他实在有点想不通,略略停顿一下方才出声,“这个时候,您还有心思喝酒?”
“嗯,嗯?”黄汉祥也被他的问题弄得愣住了,“那我这个……是习惯嘛,再说这种事情也不归我管,掉了飞机,日子总还要过吧?”
哥们儿的印象里,你有很强的民囘族主囘义情绪啊,陈太忠是真的奇怪,发生这种大事你居然有心思喝酒?“那飞行员还没有找到呢。”
“这个呀……估计就找不到了,”黄汉祥轻描淡写地回答一句,接着又哼一声,“行了小陈,愤怒是应该的,但是该做的工作你还是要做,这事情有人处理呢。”
估计……就找不到了?陈太忠放下电囘话之后,琢磨半天,猛地冒出一个想来:上次因为邢昶外逃的缘故,黄二伯去加拿大,还专门是从广州飞的,照这么说,老黄应该跟广州那帮人关系不错才对……
想到了这一点,他的心情才略略放松了一些,再转念想一想,这样的国囘家大事,哥们儿一个小小的正处瞎操哪门子心,还是把手上的工作做好才是正道。
第二天上班,陈太忠打算好好抓一抓工作,不成想一到单位里,大家说的都是昨天的事情,陈主囘任想不关注都很难。
尤其助理巡视员张勇敢,他是转业干囘部,说起此事真的是气愤异常,后来还专门找到陈主囘任的办公室,“小陈,你在欧洲干过,发动一下那边的舆囘论。”
“已经发动了,那边要游囘行呢,”陈太忠淡淡地回答,接着又长叹一声,“说白了还是落后啊,落后就要挨打,还是把手上的工作做好,尽快把国囘家建设起来。”
“你这年纪轻轻的,血性不是很足啊,”张勇敢皱一皱眉头,很有一点不满意,因为在他的印象里,小陈是个性囘情中人,现在这个反应让他有点失望。
“值得抓的事情,真的太多了,”陈太忠听到这个评价,心里也是沉甸甸的——没准哥们儿的判断有误,关键是他还不可能去求证,唉,你看这事儿闹的。
整整一个上午,除了文明办里开了一个小会,大家都在说这个事情,陈太忠听得真是憋闷无比,只能强令自己不去想这件烦心事。
由于在单位呆着憋气,他下午索性没来,而是开车去市政囘府找祖宝玉,这马上就清明了,学囘生们扫墓的问题,抓一抓也好,革囘命烈士永垂不朽,这是要在祖国的花朵里一再强调的。
“你不会知道谁已经死了吧?”祖市长听他说完之后,狐疑地看他一眼,这种事情就算文明办想抓,也该是分管未成年人思想道囘德建设的刘爱兰出面。
不过,祖市长的语言夫不是白给的,下一刻他就将话题转移了,“扫墓,我也想提倡呢,但是早以前就不提倡搞这一套了。”
“什么?”陈太忠听得就是一愣,他还真不知道有这么一个说,在他的印象里,上小学的时候,年年清明都要去烈士陵园扫墓的——顺便就春游了,甚至他和同学的入团仪式,都是在烈士陵园举行的。
“这还不是计划生育政囘策闹的?”祖市长叹口气,他出身于囘红色家庭,真的愿意支持这行为,所以他就不怕抱怨,“每家就一根独苗,扫墓完了要春游吧?一大帮学囘生,老囘师管不过来,出了几起意外,家长闹得很厉害,学校就不倡导这个了。”
“这才是……”陈太忠听得是相当地无语,这可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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