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八瓶,屁事儿没有……我得拉出个一个排的兵来,才敢陪你喝。”
“好了,大家不打不相识,”翟锐天大着舌头发话了,这个人给人的感觉,真的很奇怪,大家都能确定,他已经过量了,说话都不是很利索了,但是偏偏地,他思维还很敏捷,“陈主任,咱们喝茶唠磕儿,歇一会儿,”他不?”
“我这人可实诚,让我歇……得有好处才行,”陈太忠笑着回答。
“我这人最实诚了,”翟锐天拍着胸脯发话,“陈主任你够意思,我也会够意思……你缺啥,跟兄弟我说,比如说介绍个卫星发射,搞点计划内车皮……”
“翟总的量到了,”认识张所长的那位尴尬地低声解释,“他说什么,你不用当真。”
“我就挺奇怪的,这不是……就是一个实业公司嘛?”陈太忠是真的不服气了,卫星上天的愿你也敢许,看把你能的,不过做为省委领导,又是占了上风头,他也不好说话太刻薄。
于是他很平淡地表示,“我是有点不明白,航天集团的公司,怎么会想起来搞洗浴中心,这两个行业的跨度有点大,超乎我的想像。”
“这个嘛……我们的前身,是省财委下属的单位,”翟锐天喝了不少,说话也随意了很多,但是显然,哪怕喝得再多,有些东西他也不会说出来。
所以他对一些细节问题,也是一笔带过,“后来财委解散了,航天集团又需要在本地落户,搞一些民用项目,所以双方合作,成立了双天实业。”
“那这么说,老翟你这算哪儿的人?天南的还是航天的?”陈太忠的问题,尖锐得很。
“我这……哪边的都不算,二梁上吊着呢,”翟总很坦率地一摊双手,“现在是给天南航天交点管理费,其实就是自收自支的一个皮包公司,将来没准还要划回省府去。”
“你这皮包公司可不算小,”陈太忠笑一笑,对方虽然说得含糊,姿态摆得也很低,但是话里不难判断出,姓翟的还是有点底气的,起码一说划回去,就是省府而不是市府.“能搞起世纪殿堂这种买卖’公司还是很有实力的。”
“那是赚了点钱,没个花的地方,”翟锐天继续坦坦荡荡地说话,当然,他同时也坚持了对细节的含糊,“结果搞起来才发现,公家搞这个娱乐行业,就搞不起来,所以卖给余仁一部分,现在他派人管理。”
很奇葩的一个公司啊,陈太忠听得真的有点无语了,这种产权不明晰有争议的公司,他没少听说过,大部分是介于个人承包或者自收自支之间的那种,职工都未必是正式的,有钱不尽快花掉,没准就被上面拿走了。
但是你好歹是听航天集团的指挥棒,怎么就能插手娱乐业呢?而同时,这家伙还跟军方有交情,他实在是有剂高不懂.“目前责公司主营什么呢?”
“目前没啥活儿,”翟锐天很元奈地一摊手,“天南航天把跟我们合作的业务交给了服务公司,现在也没什么好的项目可以做。”
陈太忠越来越听不懂了,于是他若有所恩地看一眼那两个便装军人,“你跟余仁合作,同时……跟部队上保持来往?”说,“有活儿就干,陈主任你有什么好的投资项目,也可以找我。”
但是对陈太忠而言,他这个什么都说,其实是什么都没说,他眉头一皱,想起一个可能来,“你跟廖宏志他们,也有联系吧?”
“这个……现在没有了,”翟锐大听到这个名字,居然反应过来了,他苦笑着摇头,“以前有过接触,现在都专业化了,人家也不稀罕我们这小公司。”
明白了,陈太忠是真的明白了,连国铵局的买卖都能接,这个公可真的是古怪,不过眼下看来,是走下坡路了。
其实这种现象并不奇怪,像这种没有什么实体的实业公司,创造效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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