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小廖争宠,却是不敢截王媛媛的胡,男人争的宠和女人争的宠,涵盖范围不同。
见到她拿着袋子进了里间,不知道为什么,葛宝玲总觉得有点不舒坦,于是低声问一句,“小廖怎么没来?”
“小廖去市里了,”李红星有气无力地答一句,可这欲语还休的语气,却又隐隐地带了一点不知道什么样的情绪。
往日里陈太忠洗澡是极快的,但是今天这个澡他洗得有点慢,因为他要考虑处理一下发型,没错,他要在水汽充盈的浴室里,烧焦自己部分头发。
事实上在今天的救火过程中,他毫发未损,有仙力护体,凡火又怎么能烧得了?至于衣服那些,就是外物了,当然,身上割出个把小血口子,那也是应景儿的形象,不难制造。
但是在洗澡的时候,他才考虑到另一个问题:哥们儿火里来火里去,头上的毛发都没有损失,这实在是有点不科学。
陈区长的血液里,就有爱卖弄的因子,没法卖弄的时候,不得不强忍着,现在有了必须卖弄的理由,他当然要好好处理一番。
于是他不但洗澡的时间长了,再出来的时候,大家也发现不对了——区长你年纪轻轻的,怎么成了地中海的发型?而且头上也是左一片右一片,而且发梢发黄,都有燎烧过的痕迹。
脑门中间烧一片,那是陈区长担心周围有人拿dv拍摄,看出不妥来,他个子高,脑门中间烧一下,别人想拍也未必能拍得到——反正北崇宾馆为了保证领导们的私人空间,是没有监控设备的。
至于说鬓角之类的,那就是点缀了,为了逼真,他甚至把自己左边的眉毛烧了一半。
约莫用了十五分钟,他才洗完这个澡,穿起衣服走到套间的外间,刚刚走出来,他就说一句,“我发现了,春节这个防火工作,必须要严加重视,再怎么强调都不为过。”
“可是区长你……怎么烧成这样了?”葛宝玲很愕然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我没听说,你的眉毛和头发烧得这么厉害啊。
“不要紧,没事,”陈太忠干笑一声,若无其事地回答,“头发烧了可以再长……讨厌的是,那女人中午吃的蒜苔太多了,真的臭啊。”
“您救她的时候,脑子里没想这个,”谭胜利笑眯眯地拍一记马屁过去。
“有点影响形象了,要处理一下,”葛宝玲摇摇头,她是有什么说什么的性子。
“处理什么呢?剃个光头就不错,”林桓站起身,绕着陈太忠转两圈,笑眯眯地提个建议,“你这烧得左一片右一片的,有点像鬼剃头,按咱民间的说法……剃光了最好。”
“这个不好吧?感觉有点不够稳重,”陈太忠皱着眉头发话,事实上他的目的还真是这个,大家一见这个发型,自然要评论一下——陈区长剃了一个光头,看起来有点像流氓。
不知情的人会这么说,知情的人……自然就要反驳了——区长剃这么个头,也是不得已的,他的头发在救火的时候烧了不少。
如此一来,他没有标榜自己勇于在火中救人,但是大家却都会知道,区长救火了,真的救火了——不信你看他的脑袋。
善战者,无赫赫之功,哥们儿从来都不自己夸耀自己。
“必须的,必须剃光头,”葛宝玲果断地发话了,“你这个头发再长,也不能长对称了,提前剃个光头,将来也好修剪。”
“那……起码得找个帽子戴,”陈区长苦恼地叹口气,下一刻他话题一转,“防火防盗,就是近期工作的重点了,今天我随便走一走,就能碰到这样的事,真的是……触目惊心啊。”
“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卫生局长战战兢兢地发话了。
“没必要,”陈太忠淡淡地摇摇头,“对了郭局长,卫生局也要做好相应的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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