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化验?”
“那就先收集吧,”陈太忠在不暴走的情况下,还是愿意听从劝告的,专业的事情还是由专业的人来做比较好一点,“不过收集的时候小心一点,切忌明火。”
接下来他就过自己的性福生活去了,却不知祁书记在文峰又遇到麻烦了,当地派出所接到举报说,有人冒充警察擅闯民宅,少不得要过来看一看。
看过之后,派出所倒是能确定,来的确实是同行,不过文峰警方和北崇警方的梁子已经结下了,他们就要了解北崇人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北崇人自然不肯告诉他们,可是他们越不说,文峰人就越好奇,想进去看看吧,却是被北崇人拦住了——都是干警察的,不知道保护现场是怎么回事吗?
老子还真要进去看一看,文峰警察恼了,结果北崇警察直接把枪拽出来了——有种的你再走一步试一试?
老子就再走一步了,文峰人也不是吓大的,就再往上走一步,倒不信你还敢冲着我这警察开枪——当然,他也就只往前再走一步,走一步是试探,走两步就是挑衅了,很容易让事情变得不可收拾。
不成想他这一步才踏下去,北崇人毫不犹豫地搂火,虽然是朝天鸣枪,却也是明明白白的警告:老子是认真的。
总算是眼下过节,鞭炮声此起彼伏,这声枪响也没引起太大的关注,否则会更麻烦些。
“好,你们等着,北崇人来文峰撒野,还牛逼哄哄地开枪,”文峰的警察见势不妙,赶紧后退两步,打电话向分局求援。
“那些门都踹开,区里做主了,”祁泰山见状也火了,心说有陈太忠这碗酒垫底,我怕个鸟毛,现在都十点了,这大过年的……也真是扫兴了,想到陈区长的叮嘱,他也要强调一句,“动作轻一点。别弄出火星子什么的。”
他有火气,北崇分局的警察也有火气,谁不知道这是过年呢?出个警还让人这么刁难,也真是扫兴了,于是大家干脆利索地弄开了那几个门,不过遗憾的是,门里还真没什么碍眼的,不多的家具家电。日常的起居和生活用品。地面打扫得也干干净净。
这可是有点被动,祁泰山有点头疼,但是同时他也看出来了。这个租户没准还真是有点问题,打扫卫生打扫得太彻底了,要说你们这是过节走之前。最后一次打扫卫生,一定要认真打扫,那么……为什么连窗户都不知道擦一下呢?
窗户……对了!祁书记猛地反应了过来,于是又吩咐一句,“窗玻璃和窗棂上的尘土,也取一点样。”
说着话,文峰分局就又来了两个警察,不过值班的局长没来——想必也是知道,北崇这边政法委书记都出动了。局长来也是白搭。
既然来的是小警察,也就不能对现场的事情指手画脚,事实上,他们只是想知道,北崇人大举出动是为了什么,达到什么样的目的才肯罢休。
祁书记等了半天,最终才等到这么两个小鸟蛋。也煞是失望,意识到文峰不敢出大牌,他转身就走了,“我就住在阳州宾馆,随时联系……你们尽快将那两个租户缉拿归案。”
结果在第二天早晨出来了。租住这个小院的常致远被北崇警方在家中擒获,而他的姐夫兼老板、地北省人凌丰在昨晚八点左右从家中离开。再没有回来,打手机也没有信号。
而对院子里粉尘的化验结果也出来了,其中有超出标准若干倍的——反正就是那是啥了,不是很和谐的物质。
这一晚上折腾,市局那边也收到了消息,有意思的是房东的侄儿,在交警支队干副支队长,一大早七点钟就给祁泰山打电话,说我三叔三婶不是抗拒检查,他们只是维护自己的房产,祁书记你没搜查证,跟我打个招呼,想怎么查都可以——他们真的不是想包庇犯罪。
祁书记哪里会在意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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