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达那俩警察让我带回去?”
“能不能给个面子,换个条件?”陈太忠沉吟一下,散根烟给宫部长,随手又帮他点上,“那帮家伙太狠,居然鸣枪示警……开枪那家伙我都没带回来。”
“这个要换条件……”宫华吸一口烟,就冲着他笑,“你真的想换条件?”
陈太忠点起烟吸一口,无聊地吐了两个烟圈,才随意地回答,“听一听总不要紧吧?”
“那就是现在北崇发展得很不错,有些人愿意锦上添花,帮你发展得更不错,”宫华看他一眼,眼中有点说不出的东西,“条件你开,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到此为止?”陈太忠轻轻咀嚼一下这四个字,然后又沉吟一下,才不动声色地摇摇头,“唉……恐怕难向美国人交待啊,再说我这人也不会开条件。”
说这话的时候,他觉得有点微微的耻辱,终究还是得挟洋自重,真特么的。
“条件你随便开嘛,”宫华又嘬一口烟,却是不再看他了。
“还是放人吧,”陈太忠叹口气,有些话宫部长不可能说明白了,但是大家心里有数就行,到此为止那是想都不要想,“不过还要几天,不可能当场放人。”
“这次来的不止是我和何魁星,”宫华慢悠悠地回答,“地北省警察厅警务督查处也来了一个处长,省厅很注重同兄弟单位的关系。”
“那是值班区长的事情,我现在还在放假,”陈太忠笑着回答,“节假日期间,除了突发事件,我是不办公的……晚上想吃点什么?”
“这个事情,搞大了对谁都不好啊,”宫部长叹口气,看到对方脸上有点不耐烦的表情,于是笑一笑,“还是见一见吧……还有何局长呢,信不信他着急了能找到你住的地方?”
“欠下人情都是债,”陈太忠无奈地扬一扬眉毛,“他俩在分局还是在区政府?”
“何局长好像看那个小姑娘去了……被拐卖的那个,”宫部长苦恼地咂巴一下嘴巴,他是真的不想介入此事,但是就像陈太忠想的那样,他此来不止是接受了一个人情托付。
不知道什么人找到了宣教部大部长,老大就给他打电话,说你跟陈太忠接触过,希望跟他说一说,把咱通达的警察放了吧,这不成个体统的。
还有一个,是地北省一个已经离休的组织部部长的夫人,说小单那孩子是不太听话,但是已经知道错了,希望宫部长能帮着说一说。
这个组织部长,算是帮过宫部长的——当年宫华提拔的时候,有人要走后门,这个部长顶住了,没多有少这就算份人情,离休的部长夫人出面,基本等同于部长出面。
有了这两方的托付,宫华就不得不走一趟,结果临走之前,省警察厅的厅长还打过来电话,说是惊动宫部长了,真是不好意思,这份心意我记住了。
厅长的这个电话,打得有点莫名其妙,下面小兵的事情,怎么可能惊动厅长的大驾?结果在来的路上,督查处的王处长跟领导解释了,说我们要争取把人接走,并不是担心北崇会苛待同事,关键是不想让陈太忠无限制发挥下去。
宫部长这才能理解警方的忧虑,事实证明,人家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今天来了北崇,别说没见着陈太忠,就是值班区长,都是在办公室里见的,大家想多说一点,那白区长直接表示,这是北崇分局的事情,你们去警察分局,跟我说那么多没用。
正是因为如此,宫部长不得不自己来找陈太忠,还好,北崇是个人就认识陈区长,一路打听,他一路找过来。
老何这是打温情牌,陈太忠有点无奈,想着这么多人情找上门,索性站起身叫来马媛媛,“准备一桌丰盛点的酒席,我要招待通达的客人。”
不多时,何魁星和另外两个人过来了,何局长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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