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想什么。
下一刻,看到自家的车后七八米处,竖了一个警示牌,宣告前车故障,他才有心思笑一笑,四下扫一眼,发现那个交警正坐在不远处一家打字复印店门口,端着杯子在喝水,于是冲那位招一招手。
这交警上午恶了陈太忠,心里也是有点忐忑,有心想不管这辆车,直接离开,又怕车被别人贴了罚单或者拖走,陈太忠找到他的头上,就没意思了,所以才放了一块牌子。
现在见到陈主任招手,他只能站起身,硬着头皮走过来,“陈主任,你这车停在这儿,怎么也得处理一下,引起别人物议就不好了……请你理解。”
“辛苦了,”陈太忠摸出五张蓝精灵,随手揣进对方口袋,“你能为我着想,非常感谢……一点茶钱,警察也不容易。”
这警察想拒绝来着,不过真没这个胆子,直到奥迪车消失在车流中,他才轻喟一声摇摇头,“谁说陈太忠只会不讲理?艹……这是正经的讲究人。”
陈区长开着奥迪车,直接来到了派出所,所里一堆警察,正端着饭盆吃饭,桌上有四五个买来的菜,赵明博也在吃,不过他是所长,手边还有一瓶啤酒漱口。
“陈老大来了?”赵所长见到他进门,赶忙划拉两口饭,就放下了饭盆,笑着发话,“领导有什么指示?”
“老赵你这作风真不错,跟同志们打成一片,”陈区长笑着点点头,“我没事,就是路过……那个秃子现在怎么样了?”
“头皮蹭破了一点,刚上了药,”赵明博笑一笑,抬脚向门外走去,“我现在带你去见见他。”
两人来到值班室,值班室的旁边就是三间小黑屋,陈区长赫然发现,上午被抽的那个中年人,居然也在场,伴着几个人,站在一间小黑屋的门外。
看到他来了,那中年人冷冷地扫他一眼,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但眼中的怨恨,是挡也挡不住。
“厉害大了啊,还敢瞪我?”陈太忠笑眯眯地走上,想也不想,甩手又是一记耳光,他心里本来就有点邪火,“有种的,你再瞪一眼试试?”
“差不多点啊,”旁边有人不满意了,说话的是个五十多岁的富态中年人,他皱着眉头,不怒而威地发话,“这儿是派出所,你要干什么?”
“我没听清楚你说什么,”陈太忠向前迈一步,似笑非笑地发话,“你再说一遍?”
中年人将目光转移开了,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不过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对方摆出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的架势,他还能说什么?
为一时之气,吃了眼前亏就没意思了。
“把这些闲杂人撵走吧,”陈太忠见这货怂了,也不为己甚——他连此人到底是谁,都没兴趣知道,他扭头看一眼赵明博,“这是派出所,又不是综合市场。”
“走吧,别呆着了,”赵所长隐约知道这几位的来头,不过他已经是押了陈太忠,只能撵走这几位了——翻脸的陈区长,比这几位可怕多了,当然,语言上他不会太过分。
“赵所长,希望你能公平一点,”大肚中年人哼一声,转身走了,他也不敢惹赵明博太狠——逼得人家翻脸,事情也会变得棘手很多。
老赵你的胆子,也越来越小了,陈太忠看一眼赵明博,能感受到赵所长的纠结,不过怎么说呢?他终究是不在天南了,不能对自己人做出有力的支持,人家面对压力有所顾忌,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反应。
反正他也没打算用赵明博的力量——把人抓到派出所,只不过传递一个信息:他不会坐视文明办被人欺负,至于说这秃头怎么处理,他有的是法子。
走进小黑屋,能看到屋里只有一人,就是那头裹绷带的家伙,正坐在地上,惊讶地看着自己——房间不大,就是七八个平米,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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