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姑娘们愿不愿意，老妈妈首先第一个不同意了。

    “你们两个挤的话，那得多难受啊！”老妈妈替自己的女儿们感到心疼。

    “不要紧的不要紧的，习惯了。”辛乌子憨笑。

    “瞧这位公子说的，要紧的也没有啊。”

    众姑娘掩嘴而笑，这两位公子真是幽默。这里站着的，全都是风尘女子，不是大家闺秀，哪里还有紧的。

    “老妈妈，咱俩人一起睡，你看行不行？不行咱上别的地方了。”

    “既然如此——那得多加钱啊——你们看，怎么样？不然真的没法做。”老妈妈为了不让客人流掉，于是妥协了。

    两个人睡一个，在凝香楼还是第一次听说，看来还是年轻人会玩啊。

    王二狗辛乌子并不知道，他们在老妈妈的眼里，已经开创了先河，可以算得上是那个时代的先驱了。

    “还有这种说法的？”

    王二狗一思忖，到底还是城里人会做生意啊，两个人睡一间房，给一间半的价钱。

    “那就加吧，但是不能超得太多了，不然都可以开两个了。”王二狗也不傻，心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于是上前帮衬砍价。

    “既然这样，那就定了，杏儿，你扶大爷上楼。”

    老妈妈手绢一甩，按照客人的要求，点个最便宜的，好歹算干净没病的——不干净的还真没有。

    这一单生意，好歹算是谈成了。

    “两位公子，注意脚下，杏儿带你们上楼，请跟我来。”

    只见一位满脸麻子c前胸如后背的女子走上跟前，摆手施礼。

    从她的笑容中，可以判断她上一餐吃了韭菜，门牙的缝隙里，还可以看到痕迹。

    “这姑娘，可算是丑了！”王二狗心里咯噔一下。

    王二狗和辛乌子跟在后面，徐徐走上了二楼。

    辛乌子倚在栏杆之上，回过头看着楼下，众姑娘对着他掩嘴而笑。

    辛乌子并不能明白，那一种笑容到底意味着什么。他只知道，城里人，还算挺好客。

    刚掩上房门，杏儿立刻询问：“两位公子，想怎么玩？”

    王二狗和辛乌子面面相觑。

    杏儿看到客人默不作声，于是默默从外边拿了一捆红绳子和一对红蜡烛进来。

    二狗子看不懂，扯了一把辛乌子：“你说，她这是要干嘛？”

    “这你就不懂了吧，红绳子是拿来救生用的，万一房间起火了，可以栓住身子，从窗口跳下去。”辛乌子一本正经解释。

    “那，红蜡烛呢？”二狗子问。

    “你蠢啊，没看到桌子上面的蜡烛快要烧完了么，这一对，留着晚上备用的。”

    二狗子看着烛台没有点燃的那半根蜡烛，瞬间醒悟过来，不由得暗暗称赞。

    “还是辛乌子你厉害，自叹不如！”

    二狗子对辛乌子竖起大拇指，由衷佩服他的洞察力和推断力。

    “现在，两位公子还有什么需求？杏儿保证全力服务。”

    “睡觉之前想要个热水洗一下那个。”辛乌子一边说一边脱鞋。

    “我想要一点凉水。”二狗子说。

    “糟了，难道两位公子要玩冰火两重天？”杏儿一脸的忐忑，一炷香功夫过后，杏儿颤抖着回到房间。

    “把热水放这吧，我要洗个脚。”

    “把凉水给我，我要喝。”

    杏儿全部照做，却是一脸的茫然。

    “公子，还是我来帮你洗脚吧。”

    杏儿害怕自己服务不到位，两位公子投诉到老妈妈那儿，肯定是少不了一顿收拾，于是自告奋勇。

    “那就你来吧。”辛乌子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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