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回 张献忠一怒剿四川 康熙帝传旨大移民(第1/2页)  瞠目结舌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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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

    人生南北多歧路,将相神仙,也要凡人做。百代兴亡朝复暮,江风吹倒前朝树。功名富贵无凭据,费尽心情,总把流光误。浊酒三杯沈醉去,水流花谢知何处?

    这首西江月道的是人之常情。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马致远其诗如画,勾勒出几多凄惶与苍凉!

    又言:人生如梦,梦中自己还是个小儿,堪堪醒来,已是满头白发,垂垂老矣!现在时新火葬,不敢说七旬老翁是棺材瓤子,只能说是火葬场的备用燃料而已。看川剧白帝托孤,大耳李备长长的白胡子,颤颤巍巍的样子,却只有六十三岁。笔者比他大出几春,自知之明:时日已是孔乙己的茴香豆——多乎哉,不多也,自然规律,秦始皇c汉武帝c成吉思汗何等样人都无法抗争,我辈委实沉沦于蒿莱之中一介布衣。又当有何能为!

    我是个乐天派,从不惧怕末日。

    再言:鸟之将死,其鸣也悲,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在这种时候,总想说一些真实的话,想把自己亲身经历的一些事情说将出来,把自己想赞美的的东西,夸上几句;也想把耳闻目睹的邪恶,暴露在太阳下!想以笔为鞭子,鞭笞几下。

    吾辈觉得:不说出来,就骨鲠在喉,不吐不快;该鞭笞的不鞭笞,对不起自己的正义,对不起善良的同胞乡亲,对不起养育我的祖国河山,对不起每日每时俯瞰我的苍天!

    我是学理科的,不善言辞,羞于谈文化功底。但我愿庶竭驽钝。我说的每一件事都是苍天作证c瀚海为凭,活脱脱千真万确。多少事,或令人瞠目结舌c或令人扼腕叹息c或令人捶胸顿足c或令人啼笑皆非c或令人拍案惊奇!凌濛初老先生如果有吾辈题材,就不会只有《二刻》,他一定会挥起如椽大笔,以他文豪的雷庭万钧之力,打造不朽的《三刻拍案惊奇》,但是昔人已骑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他不能写了,我欲完成凌濛初老先生的遗愿,奈何力不从心,徒有一腔热忱而已!仿而效之,却不伦不类,不仅贻笑大方,而且贻笑中方,但是,我要说:

    “朋友,看一看真过瘾,通三焦,透百汇,何其乐哉!”

    飞凤山人

    第一回张献忠一怒剿四川康熙帝传旨大移民

    话说大明崇祯年间,国家内忧外患。东有努尔哈赤女贞辽东犯境,天天有败报传来;西有白莲教兴兵,更有李自成c张献忠插旗生反。崇祯大急,下旨洪承畴c孙传庭经略潼关。孙传庭老谋深算,身经百战,与乌合之众的张献忠大战于米仓山。张献忠大败,只好向人烟稀少的四川东北逃窜。为了补充给养,免不了一路烧杀抢掠,可苦了川北农民。

    一个冬天的晚上,漆黑的天空不见一颗星星,北风在山谷里汇集了愤怒的力量,狮吼嚎叫,还夹杂无数冤魂凄厉。张献忠驻扎的河谷营帐群北头,一团火燃烧起来,这是川北农民的杰作。刹那间,火团变成了火龙,把张献忠的十多里连营烧了个七七八八。本来就被孙传庭重创,而今更是雪上加霜!只好带着残部南逃达县,行军途中,吃了些不干不净的东西,张献忠拉稀不止,张献忠离队大解,事毕,感觉烧痛难当,去草丛顺手拔起一把青草擦屁股。只一擦,疼的张献忠大声咆哮:“四川的人可恶,烧毁某家营帐;四川的草都这么可恨,把老子的屁股”

    原来,张献忠顺手拔下的草居然是荨麻,那是一种毒草,健康皮肤都会疼痛难忍,更何况是已经发炎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就可想而知了。

    于是,一道惨绝人寰的命令从张献忠口中发出:杀c杀c杀

    于是,从达县开始,张献忠向cd进军的一路上,见人就杀。连老弱病残,妇孺孩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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