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姑娘将阿钰扶上马车,喂了些水。
“远看着挺俊,这离近了看,更是俊!”
“是啊,是啊,比我见过的那些官家子弟都要俊。”马上有人迎合。
“行了,都别吵了,他醒了。小妮,拿些点心过来吧。”,红衣女子面无表情的吩咐自己的小侍女,刚才那个小姑娘。
“你们是?我怎么会在车上?”,阿钰晕沉沉的看一眼围着自己的姑娘们,有些窘迫,不安的坐直了身子,想要出马车去。
其中一个姑娘拉了他一把,他一个不稳倒在那姑娘怀里,又赶紧挣扎着坐起,脸上满是羞怯,“对不起”
他想要从这狭小的空间里出去,可是几个姑娘将他围在马车中间,他不敢乱动,“各位姑娘,请让一下,我要下去。”
“刚才是我们救了你,公子不说声谢谢就要走嘛?”
“谢谢谢”,阿钰有些结巴。
一向冷漠的红衣女子禁不住被逗笑,“让开些,让他下去,人家正经人家的公子,别吓着了他。”
这群姑娘似乎挺听她的,虽然不情不愿,但还是让开了道。早就极不自在的阿钰立刻逃也似的下了马车。
“公子这就要走吗?”,红衣女子也下了马车,红色的长裙在这喧闹的城门边,像一副迎风招展的画。
这是一副能够让许多男子都会心神荡漾的风姿,红衣女子也深知这一点,可是面前这个男子的眼里除了羞涩c感激c不安,似乎并没有她所看腻的那种惊艳,甚至连欣赏都没有。
也许大多女子在这种时候都会因为虚荣心受挫而微怒,可这位久经欢场,享誉王都的望香楼头牌一夜芳华却不禁多看了他一眼。
她的身边几乎没有这种无所求的干净的眸子,“小妮,拿些点心和银两给他。”
“姑娘,我不能拿。”
“想必公子是遇到了难处,日后要还钱,可以找我。望香楼,一夜芳华。”,红衣女子露出难能可贵的嫣然一笑。
“我,阿钰。”,阿钰愣了一下。
“这可不像你的名字。”
红衣女子似是无意的说一声,就再不多话的回到马车上。
马车咕噜噜转动着轮子进城去了,阿钰展开手帕,看着精致的小点心和那两腚银子发愣,嘴里不禁重复一遍,“望香楼?一夜芳华?望香楼是什么地方?一夜芳华是她的名字?怎么会有这样的名字?”
“没来过王都吧?”,旁边站着的一个衣不遮体的乞丐突然说话了。
“嗯。这都能看出来?”
“当然。这满王都有谁不知道望香楼?尤其是男子!不明白?瞧你!傻子似的。难怪。”
“我不是傻子。”,阿钰申明,并不想跟面前这人说话。
“等等。”,乞丐急忙上前串了一步,“我都好几天没吃饭了,你这点心可不可以分我几个?”
阿钰看了衣衫褴褛的乞丐一眼,见乞丐眼巴巴的盯着自己手里的手绢,就递过去两块点心,犹豫下,又拿出一腚银子放到乞丐手里。
“都拿来吧!”,见钱眼开的乞丐变了脸,一把将整个手绢,连同银两吃的都抢走,一溜烟跑走了。
本就不是自己的,阿钰并没有去追。
他跟随着人群,进了繁华的王都,走过水果摊,走过包子铺,走过茶馆,他一路走走停停,似乎与这一切有关,又似乎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烛火摇曳着,小月的心思也如这烛火一样的,静静听着丁香说着关于阿钰的现状。
“李瑶儿姑娘嫁人了,带去了阿钰,似乎是跟夫家谈好的条件”
“伤?看着应该是大好了,她夫家是大夫应该少不了治伤的良药”
丁香说完就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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