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这样,只要她一靠近,他立刻就会醒来,如此反复,反而搅扰的他强撑着不敢休息。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风言若有如此在意男女大防?难道是伤的太重了,怕自己看着害怕?
半夜,几个蒙面人潜入了牢房,有四个,两个负责望风,两个进到牢房里来。
整个牢房里的人,包括所有关押的犯人在内,全都在一阵弥漫四散的迷烟中沉沉睡去。
这也包括小月,无疑她知道的越少越好。而早有准备的风言若,假借熟睡,其实是严严实实的捂住了口鼻。
“二少爷。”,他们将风言若扶起来。
“怎么提前了两个时辰?我是怎么交代你们的?”
风言若的脸色很是严肃,两个黑衣人扑通跪地,其中一个稍年长的开口,“知道那狗官对二少爷施以重刑,我们实在担心,是属下自作主张,请二少爷责罚。”
风言若闭了闭眼,支起身子,“以后不许再擅自行动!东西都带了吧?”
“带来了。”,马上摆进来一个桌子,桌上摊开了纸笔。
风言若被扶着来到桌子旁,伸手捉住笔,胳膊却抬不起来。
“二少爷。要不我们先替您上药吧。”,两个人看的有些不忍,又不禁扫了躺在地上的小月一眼。
要不是因为她,二少爷何至于愣是多挨那七十棍,又被吊了一晚上,还没缓过劲又被拉去过堂。
“没时间了,不碍事。”,风言若用左手扶住右手手腕,一点点画起来。
府衙地形图画好,他长舒口气坐下来,“务必把这里的每间房子都给我排查一遍!”
安排完,他才总算可以安心趴着,让其中一人帮他上药。
“背后的旧伤可还看的见?是不是全都显露出来了?你帮我把那些东西撕下来,沾到伤口上难受!”
“二少爷,你这又是何必呢?”,黑衣人一点点把已经碎掉的皮肉样的东西在伤口中剥离出来。清理了伤口,把药涂上去。
“时间快到了,一会儿他们就会醒。属下留给您一些治伤的药,让月姑娘帮您涂。”,年长些的黑衣人到底是有些不放心,“二少爷不用担心,背部的旧伤早就被新伤遮盖了,看不出什么了。”
“确定看不出什么?”,风言若不放心的又确认了一遍,心里似乎畅快不少。
如此以后就不用再因为上药跟这臭丫头僵持了。
闯进牢房的不速之客们一眨眼就不见了,有些人醒来以为自己睡着了。有些人在睡梦中被迷,所以索性不用醒。
风言若走到小月身边去,将那小小的身子抱在怀里,才终于满足的睡过去了。
睡梦中,小月感觉自己被禁锢在温暖的怀里,那怀抱好熟悉,好暖,有一种淡淡的好闻的味道。
“风天诺,是你吗?”
“是我。”
她听到耳边有人答,猛然间惊醒了。
“风天诺,真的是你吗?”,她继续追问,却看见了一双伤痕累累的手,紧紧的抱着自己。
“是我,风言若。”
声音从身后飘过来,砸在了她耳边,她立刻触电般挣脱了出来。
“我是不是弄疼你了?”,顺了顺心绪,小月有些抱歉的过去扶风言若。
“你上过药了?你自己上的?”
风言若点了点头,没有多余的精力说话,只想要好好的躺一躺。
这一睡,一直睡到中午,风言若睁开眼睛就发现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的小月。
“你醒了?有没有好一点?饿了吧?”,见他醒来,小月马上走到门口,去端来狱卒放在牢门口的饭碗。碗有些破,勉强还算干净。
可是碗里的吃食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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