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树林里有响动传来,接着就见风天诺从树林里出来,手里拎着一只野鸡和那滴血的佩剑。
“年轻人,功夫不错啊,我只听说用弓箭射的,没见过用佩剑也能插到的,还是这什么也看不见的晚上。”,车夫很是佩服的竖了竖大拇指,连忙接过野鸡,包揽了拔毛开膛的活。
“来,坐这边来烤火,大冷的天,怪冷的。”,车夫边忙活边招呼这个解决了今晚晚餐,不用饿肚子的大功臣。
“不是很冷。”,刚才天太黑,佩剑插偏了,野鸡没死透的乱扑腾,他着急去抓,摔了一跤。手臂支撑过去,被乱枝叉划了几个口子。
他打算坐到暗处,稍稍处理下伤口,却被车夫误会,以为这小伙子是怕这姑娘不高兴,于是用眼神示意小月开口发话。
风天诺以为小月又要开口讽刺他,正准备识趣的离远一点,不想却听见小月说,“老伯让你过来,你就过来吧。”
这是心疼他了吗?已经被讽刺了一路的风天诺有些受宠若惊,嘴角不禁上扬,应了声“好”,就不再犹豫的坐到火堆旁边去。
他悄悄将袖子往下拉了拉,不易察觉的遮掩了伤口。
吃完了香喷喷的野鸡肉,小月犹豫的开口,“老伯,你可带了伤药?”
“出门在外,自然是要带的。”,车夫出马车上的一个小包袱里去了一个很不起眼的小瓶子递给小月。
小月一看就知道是那种顶便宜,药效很一般的伤药,暗自有些懊恼,走的太急自己那些好药竟然一瓶都没有带出来。
“给他吧。”,刚才他吃肉的时候,她无意间瞥见一眼,就看见他手腕处似乎受了伤。
“就是擦破点皮,没什么大碍。”,风天诺解释,接过药瓶却为难了。这伤在右手,他左臂没知觉,要怎么擦药。
“老伯,您帮我一下。”
“小伙子,刚才我一直想问,你这左臂是怎么呢?年纪轻的,莫不是”,后边的话,他没忍心问出来。
然而这句话却像一把刀一样生生捅进了他心口,他咬着嘴唇没说话。
“之前受了伤,还没好利索,会好的。”,小月接过话,替风天诺做了回答,也接过车夫手里的药。
月上中天,两个人靠在火堆旁的两棵树上,互相忘了一眼。
“你知道我不是将军说的那样,我只是不放心你,也不想你一个人在外边吃苦。”,风天诺率先开口。
月光下的少年靠树坐着,虽是累极,姿态却很潇洒。
说到底,他只是和这个时代大多数的男子一样,习惯了三妻四妾,与自己的爱情观大相径庭,除此,似乎也没有对不起自己的地方。
“骨头还没有长好,你尽量不要乱动,养好了就没事了。”,小月开始心平气和的和他讲话,出言安慰。
“嗯。明天跟我回去吧,我想过了,执意让你离开,是我不对,其实即使为了阻止将军逼你,也不一定就只有让你离开这一个办法。我不会让将军逼你,纳妾的事也不会有人再提,我们”,他停了停,“还像以前一样。你喜欢当丫头就当丫头,不喜欢就当我的朋友,随你高兴。如果你不喜欢住在府里,那我就在家附近替你找一个清静之地,以后你想干什么都可以跟我说。”
小月没想到风天诺会这么说,故而静静的望着他,“你不是说你是想要齐人之福吗?怎么又变成将军逼你了?不要骗我,我想听实话。”
“纳妾之事,不是我的本意。将军提出的时候,我已经明确拒绝了,但将军还是坚持要这么做。我知道将军是好意,但我不能让你受委屈。而且,我不会纳妾。”
“像我这样的身份,只能纳妾,所以为了我不受委屈,也为了坚持你不纳妾的初衷,你选择了让我离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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