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总忍不住要这么猜。
乔以晨收束在落地窗外的世界流连徘徊的眸光,回到这间长风集团大楼顶层的办公室,回到正坐在办公桌前专注着一篇会议报告的男人身上,回到属于她的一方狭小天地。
“赵云传过消息来,我们的计划已经完成了一半,经过这次,白裔璟元气大伤——”将一直捧在手中的咖啡杯搁在他的办公桌上,乔以晨静定地开口,眸子却一径凝望着杯里的液体。
早凉透了,这杯咖啡--
她怔怔地想着,几乎没注意到沈少奇眼眸倏地一扬,绽出锐利无比的光芒。
“我知道。”彷佛过了一世纪之久,他才缓缓吐出这句话,眼眸里的锐芒敛去,恢复一贯的平静。
乔以晨望着那对莫测高深的锐眸,“你开心吗?”
“开心什么?”他不动声色。
“你做的这一切不全都是为了她?”乔以晨的语气彷佛淡然,明眸却紧盯沈少奇,她极力分辨着他脸上的表情,可后者仍是纹风不动,彷佛毫不在意似的,她终于失去耐性,“你难道不想马上冲到她跟前保护她?”
他不语,眼神中掠过难以理解的复杂暗影。
“你说话呀——”乔以晨微微拉高嗓音,为他的漫不经心感到困惑。她几乎已经不能将当年那个男生和眼前的男人重合在一起,这几年仇恨已经使他变了好多,冷血残酷,喜怒无常。可是,她知道,星晗是他的禁区,或者,她也许是唯一能使他感觉到灵魂和光明的动力。
“够了。”凌锐的嗓音截住了她的话,伴随两束清冷无比的寒芒。
“我--”她一窒,为他冷淡的语气不知所措。
“你只是我的助手,记住你的本分。”
她一颤,心脏紧紧一揪,“你的意思是我没有资格过问你的一切”
“没错。”
“我明白了。”她轻轻颔首,说不清那狠狠咬啮着胸口的是怎样一种疼痛。不论是哪一种都无所谓,反正她早就学会藏住自己的喜怒哀乐。
就算是中了枪,她也不会哼一声疼,更何况只是这种微不足道的小小疼痛?
她撑得住的--
沈少奇凝望她,忽地放柔嗓音,“这些年委屈你了,以晨,我知道你付出很多。在一切结束后,我一定会为你找个好归宿。”
“你说什么什么意思?”
“你总不能一辈子跟着我吧?”他淡淡然地说,仿佛正在说一件再平常也不过的事,“女人毕竟还是需要一个宠爱自己的男人。”
他要把她嫁掉?他要赶她离开他身边?她不想用父亲临终前交待的那几句话束缚他,可她更加不愿意离开他的身边。
极度的失望蓦地漫上乔以晨胸口,像千万只虫,扰人地啃噬着她的心脏,弄得她强烈发疼。
她暗暗握紧双手,拚了命匀定紊乱的呼吸与心韵。
开口时,已是一贯的平静淡然,“或许,我可以用这最后的资本帮你做些事。”
“做什么?”
她低低地自我嘲讽,“也许我可以用身体勾,引”
她自我嘲谑的话语似乎令他很感冒,蓦地拍案拧眉,“净胡说些什么!”
“但这是一个不错的方法,不是吗?”她静静反问,“如果我成为宋先生的情妇,说不定计划会更顺利”
“然后好让你在枕边边做爱一边为我乞求?”他替她接下去,语气仍然讽刺。
“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他冰冽地说,语声寒气逼人,“不论你什么意思,什么想法都马上收住——只要你乖乖听我指示就行了——”
“我一直顺从你的指示,自始至终”
“还不够顺从!”他低斥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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