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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少奇下令彻查三天三夜之后,总算有一点消息回报,手下的人生平第一次看见他的脸色如此难看,似是阴沉,又像是愤怒,前者似乎是为了乔以晨小姐不见的事情,而后者,则是在责怪他们这些手下办事不力,才会那么久都得不到消息。
“终于可以让我听听你们办事的结果了吗?”沈少奇坐在办公室的交椅上,朝着手下微微地挑起眉梢。
一个手下拱手垂眸,不敢正视那冰冷的神情,“据最后看见乔小姐的人说,是一辆黑色房车将她接走的,根据可靠的线索指出,那辆车最后进了宋先生的住所。”
“宋先生?”沈少奇疑问地拧起眉心,她竟敢不听他的话,擅自行动。
“是,有人看见乔小姐进了宋先生的别墅,咱们是不是应该”
沈少奇冷冷地截断了阿明的话,“派人严密监视宋先生的别墅,无论是谁,凡是任何进出的人都不许疏忽。”
“是。”
阴阴沉沉的天,毛毛弱弱的雨,覆盖下的泥泞布满了遥遥长路。
当两方人马在殿门口不期而遇时,她以为自己的心跳会就此停止。
他看见她了!
乔以晨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他锐利的盯视,她的心像是被穿了一个洞,冷风无情地灌进了她的心口,冷得她直打哆嗦。
她想要对他视而不见,但她做不到,当她来得及反应之前,她的目光已经对上了他的,她看着他冷峻的脸庞,找不到以往熟悉的信任和默契。
宋先生状似没有心机地笑喊,“沈老弟,你来了,快坐——”
沈少奇不急不缓的走了过去,眼睛一直盯着乔以晨,拉出椅子在他对面坐下。
“呵呵,难得一起出来吃饭,快——把菜单给你们沈总拿来,今天这顿算是我的。”宋先生笑呵呵的招呼着。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菊花鲈鱼,太极明虾,鸭包鱼翅,冬瓜盅”沈少奇熟络地点着菜,连菜谱都没有看,仿佛早就烂熟于心。
乔以晨却惨白着脸,她咬牙,双拳握紧,心海逐渐翻腾汹涌波潮。——这些菜全是她爱吃的。
为什么,他--怎能如此残忍?让她本就不舍的心此刻更如刀搅。
乔以晨蓦地一阵凄然,她站起来,“对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间。”然后落荒而逃。
洗手间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乔以晨用力地将水拍到脸上,仿佛要将自己打醒。不行,她不可以放弃,已经离开了,她不能——乔以晨拭去脸上的水,深吸一口气,走出来。
却不想,刚一出门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
“你——”她定睛一看,险些晕了,“少奇——”一瞬间,她以为自己的声音哑了,再也发不出来,但她仍旧出声唤了他,一时内心激荡不已。
“别叫我——”半晌,他忽地开了口,嗓音却是淡淡愠怒的。“为什么离开?”他太想要知道答案了,所以不能不问。
她苦涩一笑,“你该知道的,你心里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我离开你的理由,难道不是吗?”
“我给你还不够多,在我身边委屈了你吗——”
她摇头,看著他的眼神彷佛在告诉他,在这个天底下,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比他的宠爱更教她珍惜了!她唇绽冷笑,一丝深沉的眷恋闪过莹亮的檀黑瞳眸。
“你真的打算就这样离开我?”沈少奇走近她两步,再次确认地问道。
她回凝他,数秒,“这不就是你本来的打算吗?你自己说过,一切结束后,我就可以不必跟着你了。”
“可我没说妳可以这样一声不响地离开”
“你已经赢得了一切,随时都可以报仇。”她凝睇他,语气轻柔却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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