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的身体状况刚刚稳定,万一”李修仁在一旁着急地说。
“放心,我会陪在四哥身边的!死也会比大哥先死!”厉兵像是要用生命起誓。
“四哥,我将小姐护送出去,马上回来接应你们!”
“要兄弟,是替我流血的,不是为我流泪的。还当我是你的四哥,快带她走!”他沙哑地说,压抑的嗓音有太多深情、太多不舍,浓重到再怎么极力淡化,仍瞒不了听闻的人,紧紧握住李修仁一手,猛的拉进怀中“我的命还有多久?恩?记住!从今天起,她就是你们嫂子——”
枪声响了起来。目送他们离开——
白裔璟举枪扫向蜂拥的人群,这一刻抱着必死的决心。鲜血淋淋,刀光厉影,没有选择,就在这天下起红雨。
一切生死抛诸脑后,他想着念着的,只有曾经相对的日子。
耳边的叫嚣听不到,能近身的也没有几人。他凶狠的杀,他知道他这次真的活不了了,这条所剩无几的生命赔给他们,他只要多一点时间。
厉兵也在浴血奋战,他就这条命,一脚踩着阎罗殿,一脚踩着牢房门,生来如此,没有为何,没选择没将来。子弹已经用尽。他扬起刀,深深的刺进来人身体,血溅了他一身,溅到他眼中。他抓着男人一刀刀深深刺进血肉,他知道死一个少一个,他只能不停的杀,杀出一条血路,保住四哥,将他们引离后门。
血溅四落,他扬出的每一刀都带着红,鲜艳的红。溅落的血像开遍山野的花,一滴滴化开,一滴滴绽放,渐渐的浓郁,随空落下一串串的飞起。
还能坚持多久?还能杀掉几个!他咬着牙,顾不得砍上身体的伤。他喘息着,凶悍的对峙,谁都知道他到最后了,可他就是不肯放下手中的刀。裔璟掩面,不禁咳出一口鲜血,终于不支,单膝沉沉的,跌身跪在地上可是,他始终护卫在虚弱倒下的白裔璟的前面,只要他一息尚存,就不会让这群人伤了大哥分毫!
“住手!”这时,男人五十多岁,一身便装,眉发花白,但身板硬朗,颇具几分干练。
白裔璟抬眼沉沉的盯着他,唇边渐渐扬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呵——竟然想死都不行”厉兵也惊喜叹道。
“告诉宋先生,这笔账我金明会亲自找他讨,连我侄子都敢算计!看来天上地下他已经容不下身了!”男人沉声道。
白裔璟没有力气说话,他只感觉腰间源源不断的鲜血涌出,眼前一阵昏暗。
“扶你们四哥回去!”
5、4、3、2、1——
一阵震天的爆炸声,拔峰而起,震碎了酒楼最高数层楼的黑色玻璃,也震动了守在大楼附近的各方人马。所有人都慌了,尖叫声、诅咒声,此起彼落,无数的身影交错移动着,确认着自己,也确认着同伴是否还安然健在——
这一次我执着面对任性地沉醉,我并不在乎这是错还是对,就算是深陷我不顾一切,就算是执迷我也执迷不悔,别说我应该放弃应该睁开眼,我用我的心去看去感觉,你并不是我又怎么能了解,就算是执迷就让我执迷不悔
停车,停车!
星晗慌慌的开着车门,不顾司机的莫明其妙,推开车门,跑了下去,去寻找那身影。含着泪,慌慌的寻找着,她的爱,她的过去,她年少的情怀,所有逝去的温暖和爱的时光,仿佛逆水而上的人,要去寻找那生命的源头。在人海中一直向前,哭着寻找,跌跌撞撞,拨开人群,含着泪,在路人异样的眼光里寻找着。在哪里在哪里。——
裔璟?星晗呆呆地站在那里。泪水在歌声中夺眶而出。精品店门口的玻璃门上挂了许多时装包包和娃娃,在来来去去的人流中,被挤得动荡。
她知道了,原来他受了很重的伤,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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