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讲了一遍。

    唐念念对此并不以为意：“那你和林南睡在一间房吗？”

    白小樱使劲翻了个白眼：“我跟你说正事呢！”

    “这没什么奇怪的，”唐念念说：“上下五千年文明啊，六道轮回呢。那些精精怪怪多了去了，也不是什么都归鬼界管的。这些东西我也说不清楚，总之你明白过来就得了，她明白不了，就当世界上又多了个爱做梦的傻子呗。”

    白小樱竟无言以对。

    接到肖凯电话的这一天下午唐念念和白小樱正在店里啃玉米，他说关老师的女儿在医院昏迷不醒，想让她们去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医学范畴以外的情况。

    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白小樱和唐念念并未耽搁，关上店门一起打车到了医院。

    唐念念很不喜欢医院，她说这里有太多垂暮的气息，但她很乐意去见肖凯。

    到医院的时候关老师正在门口跟肖凯讲话，林南也在，看得出他是上班时间直接从旁边病房楼过来——他还穿着白大褂，有个穿病号服的女孩歪歪扭扭的说：“医生，我头晕还恶心，快给我看看。”的时候，林南很无语：“我是骨科医生。”

    那个女孩听完又转头面向肖凯，娇滴滴的想说话，却被唐念念毫不留情的伸手揪着衣角甩在了后面。

    白小樱看出，这里的病人多少都不太正常，这是精神科。

    “我女儿没病啊，可是她就是叫不醒。”关老师泪流满面：“她爸爸在外地出差，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您先别急，我朋友懂得一点嗯”肖凯斟酌着字句：“能看到一些东西，让她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求求你，”关老师似乎是实在没有办法，听见肖凯如此说，好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般，流着泪攥着白小樱的手：“谢谢你，谢谢你了啊！”

    病房干净宽敞，阳光照在病床上，那个女孩安静的躺在那里，像是在熟睡。白小樱向前走了几步，看到那张沉睡的脸，她惊诧的唤道：“小词？”

    肖凯非常诧异：“你们认识？”

    林南也大惑不解：“这不是上次跟我们一起吃饭的那个女孩子？”当时见到她的时候情况还很好。

    “她是在学校啊，睡了一夜，第二天一直到中午都没有醒，同学叫她吃饭，怎么都喊不起来，这就赶紧打了120，”关老师抹着眼泪说：“我们做了很多检查，一切都正常，她就是在睡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白小樱四下看了一眼，冲肖凯摇了摇头：“没有什么问题。”她想起那面镜子，镜子很显然不在这里。

    “我想去她学校看一看，”小樱说：“我觉得问题出在镜子上，镜子应该还在她寝室里。”

    肖凯和林南听她如此说，表示那就赶紧和她一起去学校一趟。他们转过身，看见唐念念一言不发的站在病房门口。她看了看白小樱，扭头走了出去。

    “你有什么发现吗？”白小樱追上两步。

    “不怪她睡不醒啊，”唐念念翻着手里那份无字的手册：“楚词，22岁，时间：12月17日，待定。”

    白小樱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待定是什么意思？！”

    “很罕见，”唐念念直言不讳：“就是排计划的人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该不该死。不过”她停一停，继续开口说：“我看很危险，三魂七魄几乎少了一半。”

    由于林南要上班，所以只有肖凯c白小樱和唐念念一起开车去到了小词的学校。

    两个女孩一起到寝室去找镜子，肖凯在楼下车里等。

    “17号就是明天，我们时间不多了。”白小樱很焦虑：“一定和镜子有关系。”

    “如果是镜子的问题，那她就属于非正常死亡，”唐念念说：“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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