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樱知道师父是在担心肖凯的身体,显然肖凯也明白,他有点委屈巴巴的说:“我在屋里憋得慌。”
“你是想快点好了去找唐念念吧,”高越啧了一声,从肖凯的眼里证实了自己的说法,他在病床边上坐下,示意肖凯躺好,又让白小樱拉把凳子在前面坐下。
这个时刻看起来有点严肃,高越清了清嗓子,伸出了手:“鸡蛋糕让我吃一个。”
白小樱翻了个白眼,给他拿了个鸡蛋糕,刚出炉的,香气扑鼻,干脆也给师兄拿了个c又给自己拿了个,几个人边吃边说。说来也怪,被几个鸡蛋糕一烘托,气氛就显得没那么紧张了。
“师父,您有话要跟我说。”肖凯咬了一口鸡蛋糕。
“对,”高越直奔主题:“来说说唐念念,省得你天天撒娇闹人。”
肖凯眼睛一亮,嘴巴飞快的嚼吧嚼吧,把食物咽了下去:“念念呢?”
“本来是该她自己来跟你讲的,但是她现在来不了,只能托我和小樱跟你说,你听了之后别太难过,我个人是希望你能好好接受这个事实,但是你接受不了的话,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也只能认了。”
高越叹了一口气,一副惋惜的样子,肖凯本来大大咧咧的也不想太多,但是高越这么一说,说的他立刻紧张悲伤起来。
白小樱看他越说越下道,赶紧纠正他:“师父,怎么你说的就好像念念要跟师兄分手似的,她又不是那个意思。”
“我也没那么说啊。”高越啧了一声,有点困扰:“我没说清吗?那你就将就着听吧。”
他说完这句话,又咬了一口鸡蛋糕,认真看着肖凯:“唐念念也叫蔺长欢,是我的老朋友,她是个活了上千年的遭老婆子。”
“喂——”
高越听到白小樱的抱怨自己也笑了:“唉,我开个玩笑。”
肖凯的半块鸡蛋糕还拿在手里,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了:“师父您到底要跟我说什么?”
“长欢是个鬼差,是个有人身体的鬼差。”高越嗯了一声,点了点头:“这么说你就可以明白了吧,她不是正常人。”
肖凯一脸懵逼,带着几分求助与困惑看着白小樱,就好像指望她喊一句:“愚人节快乐。”或者“师父疯了。”
可是白小樱看着肖凯急切求证的眼光,也点了点头:“师兄你也知道我能看见鬼,所以有时候我看得到念念,你是看不到的,你受伤的那晚她一直在看着你,后来她去找寻就只你的办法,让你恢复了健康,我们回来的那天她也是在的,不过现在她应该在地府休养吧。”
肖凯又求助似的看着高越,仿佛希望高越跟他说“愚人节快乐”或者“小樱疯了”。
可是高越点点头:“她说的比我强。”
肖凯觉得世界观坍塌了一个角,经历了这么多事,他已经不再执着于“这世上没有鬼”,但比起“我女朋友是鬼”,终究还是有着质的飞跃的。
“念念没跟我说过”他喃喃说了一句,心里有些难过和茫然。
“她不敢告诉你,”高越一眨眼,非常笃定:“她怕你把她甩了。要我说早说晚说都没差别,你不是那种人,对吧。”他看了肖凯一眼,仿佛他要是说:我不爱她了,就要伸手把他掐死一样。
“这不成立,”肖凯垂下眼眸,看着他的鸡蛋糕:“为什么她不亲口对我说。”
“她受了伤。”高越啧了一声,又叹了一口气,把鸡蛋糕一股脑塞进嘴里:“她为了你又去了蜃楼,就是夜雨村那片海,给你求了药,自己差点回不来——别担心,回来了,会好的,就是下去休养一阵子。”他看见肖凯急的要从床上坐起来,赶紧补充了一句。
“师兄你放心,念念休养一阵子就会好的。”白小樱赶紧安抚他:“是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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