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七:非正常死亡(第2/3页)  我的鬼差朋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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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她抓不住也拉不回,这种有心无力的感觉真是难受极了,造孽啊!

    崔亮不觉得有什么愧,他就是帮忙盯了个梢,他躺在床上越想越窝囊,他不相信孙丽娜死了,也不相信毛斌只拿了这么点儿东西,这户人家单说那个黑首饰盒看上去就挺值钱,不可能只有这么点儿,刚才应该一不做二不休,痛快点把桌上的东西一起抓走的。崔亮心想,唉,我还是太善良,毛斌这个不讲义气的玩意儿不得好死。

    他没想到,这个夜还很长,诡谲离奇的事情随时都会发生。

    毛斌没有离开那个窝棚,他做事很谨慎,作奸犯科也不是生手,他知道凡事出了人命就闹大了,即使他没杀人,但这事儿终究是个麻烦事,要真查出来,好不好也够他喝一壶的。

    他这么想着,愈加坚定了要远走高飞的打算,凌晨动身是个好时候,搭车往远处走。

    理想很丰满,可是没过多少时候毛斌就觉得不舒服了,肚子火烧火燎的难受,他把这归咎于自己多年没怎么喝过酒,可能是喝的急了有点伤胃,有点上头。

    他歪在窝棚角落里那张破板床上,他以前见过这里的主人,是个非常沉默寡言的丑老头儿,现在人去屋空,想必也是摊上了什么事儿。那人一身邪气,毛斌当时一看就知道他们是一条道上的人,不过井水不犯河水的,也没必要打招呼,现在,他住在他的屋里,也算承了前辈的情。

    这么想想,崔亮那个孙子真不讲道义,临走还给他来这么一出,早知道他就昨天一走了之不回来了。

    前半夜的时候,毛斌肚里是隐隐作痛,后半夜开始翻江倒海的难受,他觉得简直像有千万条虫子在爬,他蜷着身子咬着牙,冷汗直流,他挨过刀子,手臂上的伤就是得罪了人,被人用钝刀子一寸一寸割的,可是比起这种疼,那种感觉简直是享受。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争先恐后想从自己胃里往外涌,仿佛许多破土而出的种子,一寸一寸啃咬着他的内脏,它们在争夺c在滋长。

    这种感觉让人害怕,也觉得不详。

    会死吧,今天一定是要死了。毛斌觉得有什么东西顺着食管往外涌,不是一个,而是许多,它们似乎争先恐后的想找到一个突破口,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最后终于有一些聪明的c找到了合适的出口。

    出于某种难以自控的原因,他的心跳得飞快,似乎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比起之前几个小时逐渐加剧的不适,心跳骤然加快并没有给他带来太多痛苦,他眼睛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小黑飘来窝棚边的时候天还黑着,凌晨三点多,万籁俱寂的时刻,死在这种又脏又乱的荒凉之地还真是悲凉。

    她矮身进了窝棚,里面黑乎乎的,一个男人蜷缩在角落脏兮兮的木板床上,看起来似乎已经昏迷了。

    鬼差不用灯火也能看清光亮,小黑打量着这间屋子,通常意义上讲,鬼差不会对周遭景物太过好奇,这些和她们无关,但是这次不一样,两个加急名单都是一样的死法,陆酬已经叮嘱小黑多加留意。

    屋里的陈设简单得不得了,除了桌上的两个首饰和一个脏兮兮的黑盒子还有一个破酒瓶,多余的东西一样也没有。

    小黑皱了皱眉,把目光定格在那个黑盒子上,因为它周围溅落的墨绿色泥点在黑暗中隐隐发亮。

    会是这个东西吗?她拿出通讯器呼叫了陆酬。

    “你先把魂拘走,我带人去看一下现场,我会在阳间的警察赶到之前过去的。”

    小黑跟他说了拜拜,拿出了手铐。

    天还没有大亮的时候,白小樱就被客厅的一阵窸窣声吵醒了,期初她还以为是楼下的嘈杂,可是空调开着,门窗都关着,怎么可能有外面的声音。

    她侧耳倾听了一阵,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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