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味道。”

    小黑嘻嘻笑着缩回手：“求我呀求我呀。”

    “哎呀别闹，我这忙着呢。”

    “忙什么呀，长欢自己就会操作，我好不容易来一趟，你说你拿什么跟我换吧。”小黑大喇喇冲唐念念一摆手：“你去吧长欢，我跟她掰扯掰扯。”

    小黑和小玉打哈哈的空档，唐念念轻轻推了一下吴嬷嬷，示意她跟自己一起穿过那道黑色的幕帘。

    幕帘后面是一个很狭窄的空间，面前有一个说不清是窗户还是屏幕的东西，外面有变换的四季c寻常人家的灯火c车水马龙的街道c光与夜。

    “快坐下。”唐念念指着刚刚容得下一人坐好的木凳子，这里有一个类似体重秤一样的平台，需要踏上去。

    尽管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可是唐念念的指使无端让吴嬷嬷觉得有些紧张，她赶紧照指示坐了上去，唐念念拿起手边的机器，一边迅速输入着什么东西，一边和她一起站上了平台：“通常他们只允许一个人，我们时间不多，小玉随时都会过来。”她不再解释，可是放下输入器的时候，吴嬷嬷瞥见了自己二女儿的名字。

    唐念念伸出食指凭空打了个旋，吴嬷嬷惊奇的看到她的手指向之处泛起了白色烟雾，须臾她才意识到，唐念念面前是一道近乎透明的屏幕，那里有她二女儿的虚影。

    唐念念伸出左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扯起一丝烟雾和屏幕相连，然后一刻也不迟疑的摊开右手按了一下右下角。

    一道水波，像是冲击在嬷嬷的脑海里，水纹温暖而轻柔，让她不自觉的闭了一下眼。

    再睁开眼的时候，风景已经变幻，她和唐念念一起，正置身于那栋别墅——二女儿的房间。

    “我们是幻影，感受不到房子的气息。”唐念念跟吴嬷嬷讲解：“但是阴间的时间流转比阳间要慢一点，我们大概有五分钟的时间，但是记住，不该她知道的一定不能说。”

    刚说完这句话，吴嬷嬷的儿女儿就睁开了眼。

    “她醒了！”吴嬷嬷吓了一跳，唐念念笑了。

    “她在做梦，不然她是不会看到我们的。时间太匆忙，我没时间让你看手册，不过别担心，她不会受什么损伤的。我们要劝她搬走，我要让她知道这个梦是真的。”唐念念看着面前的女人，眼下，她正望着自己的母亲。

    “妈？”她犹自不信，嗓音沙哑着，唤出来。

    吴嬷嬷很慈爱的对她露出微笑：“雁茹，我的乖女。”

    “妈”陈雁茹的嘴唇翕动了几下，还没开口就流下眼泪：“我不是在做梦吧。”

    这是陈雁茹有生以来做过最清晰的一个梦，她梦见妈妈回来了，在梦里的时候，她很清楚的知道妈妈已经死了，可是现在回来了，她觉得很高兴，也不害怕。

    她一味的哭，想说妈妈别再走了，这半辈子很努力的工作交际，终于有了今天的成就，可是真正能够让她放松下来的也只是妈妈做的一碗饭而已，她多想让妈妈过上好日子，多享享福，她以为还有很多时间可以陪伴妈妈，她总是太忙了。时间深沉无声，她总想着有机会有机会，可是到了今天，那些日子竟然就这么走完了。

    “别哭，别哭。妈妈这次有事来找你。”和陈雁茹相比，吴嬷嬷倒是从容很多，死去的人总会比活着的人释怀一点，因为无论多少羁绊，这辈子终究算是过去了，她握住女儿的手：“是我们，我们有事找你。”

    陈雁茹这才把目光移向妈妈身旁的人，她泪眼朦胧，却仍然辨认出这是那天在妈妈葬礼上被她几句话噎回去的姑娘，是陈墨的同事，似乎陈墨对她还有点意思。不同的是，她这会儿穿着绯红衣裙，黑发如缎，活脱脱的一个古代人。

    “雁茹，我知道你们每个人都不听话，我们是来劝你们搬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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