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书房
一缕幽香从香炉中飘出,淼淼云烟环绕在房中,增添了几分仙气与高雅之意。门外苏扶月与夜凌随着侍从一道入了院中,耳侧响起潺潺流水声,偏头假山之上流水飞溅而落。
“这便是书房,太子殿下在屋中静候二位多时。”侍从话音落下俯身弯腰,退出院中。
嘎吱——
书房房门打开,韩昙立于门口一袭玄衣,三千青丝披于脑后被一支发带束起。凤眸神色潋滟,在夜凌身上嫌弃一扫,接着落在苏扶月伸手,抬手道:“过来。”
话语温润,宠溺且无奈,揉过她的脑袋。将人圈入怀中,捏了捏她脸上的软肉,“想我了?”
“咳”夜凌虚握拳头轻咳一声,打断了这原本十分和谐的画面,接着凉凉道,“近日偶感风寒,没忍住。”
“有病得治。”韩昙搂着苏扶月,意味深长地朝着夜凌一瞥,接着回头看向怀中的人儿,唇角弯起正欲说些什么,耳侧又响起夜凌地“诶呦”叫唤声。
韩昙眸深了一分,对上夜凌挑衅的神色,眉微微一挑毫不留情地落下一句,“来人,送客。”
话音落下,夜凌正欲上前迎来的却是,紧闭的房门。差点将他鼻子给夹了,待得他开门时,屋里已然人去楼空哪儿还有人影。
唯有那窗户正张扬的开着,在秋风之中摆着身子,好似在嘲讽夜凌一般。夜凌磨了磨后槽牙,许久失声笑骂了一句,“小没良心,就这么被拐跑了。”
而那被冠上“小没良心”的姑娘,此刻正被自家亲亲夫君抱着飞入了太子寝宫之中,看着自家男人唇角扬起恶劣地笑,不由弯唇。
“他略烦。”韩昙横抱着苏扶月,入了寝殿之中。见怀中人儿唇边含着戏谑的笑意,于是颇为脸黑的解释了一句,“你我已是夫妻。”
夜凌这厮相当难缠,若非念着他是大舅子,焉能留他于世的理?没丢进狼穴,已然是客气了!
“跟我哥吃的哪门子醋?”苏扶月拍了拍韩昙的肩膀,从他的怀中轻盈挑落。拿着桌上的苹果咬了一口,见那厮背对着她好似在生闷气,笑着上前搂着他的臂膀,
“一个比一个幼稚,今儿个我可不是来见你吃醋,而是谈正事的。”
苏扶月话音刚落,夜凌从门外踏入,发丝微乱脚步稳健,朝着韩昙看了眼,轻笑,“确实幼稚。”
韩昙这厮,莫不是高位坐久了,脑子瓦特了?
一道疾风而过,带着房门隔绝了屋内与屋外,韩昙一扫方才的气焰。落座在软塌上,拽着苏扶月的手,将人拥入怀中,唇角含着玩世不恭地浅笑,“念着大舅子身子娇弱,故而略施小计好让大舅子活动活动。”
“这般说来,我该谢你?”夜凌微眯眼眸,犀利的眼眸对上韩昙的视线。二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战,火花四溅战事激烈。
苏扶月抖了抖嘴角,开口道:“那确实是沈逸琛。”
这令原本天人交战的两人,瞬间顿住将目光皆落在那开口的人儿身上,目光中透着一丝莫测。
韩昙不咸不淡开口,“夫人对他倒是了解。”修长的指尖绕着苏扶月腰间长发,目色悠长地望着眼前人儿。
“……”有毒。
夜凌晃了晃杯中的水,在旁补刀,“这了解若不曾深入,怕是认不出吧。”
“……”韩昙有一丝顿住,望着她的视线越发温和,苏扶月头皮开始发麻,朝着夜凌望去。眼神之中透着质问:真是亲哥吗?
夜凌回了苏扶月一自求多福的眼神,端着茶悠然地品着,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他会伪装?从始至终他的目标,不就是报仇?”苏扶月正了正身子,端着声音开口说道,“我会从皇帝那里讨到跟二皇子一同追查杀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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