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昏暗的屋里,一声瓷器被砸碎的声音,打消了寂静,司锦看着地上的狼藉,握紧拳头一拳砸在了桌面上,眼底只剩一片阴鸷。
又逃了,苏扶月、萧可奈,你们两个人的命,怎么就那么大呢!
“少爷,听说萧可奈已经,开始调查监狱里面的那几个人,以及肇事逃逸的人了。”电话里传来了,助理焦急地声音。
司锦捏紧了拳头,抬起双眸拿起手机,沉声道:“你去国外避避风头。”
“是。”助理应答了一声,接着一顿,对着司锦说道,“少爷,您照顾好自己。”
司锦没有回话,挂断了电话,他靠在桌角上,看着正在摆动着的时钟,手指随着秒钟的转动,有规律的在桌面上敲打着,心头念着:
一秒、二秒、三秒、四秒……六十秒,到了。
嘎吱——
古老的房门被打开,走进了一个中年男人,他将头上的帽子摘了下来,昏黄的灯光打在了他的脸上,正是苏家的管家。
“阿锦,收手吧。”管家看着司锦,明明才五十出头的男人,却像是一个七老八十的老人,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含着的尽是沧桑。
“收手?”司锦看向了管家,嗤笑了一声,眼底泛出了血丝,盯着管家嘲讽道,“江幸,你不觉得你说这话,已经晚了吗?”
“阿锦,你斗不过他们的。”江幸看着司锦此时的模样,心头钝痛,是他错了,是他想错了,才会害的司锦,落到了这样的地步。
如今的苏家,根本不可能落到司锦的手里,苏扶月不可能喜欢司锦,同时被重重保护的她,也不可能被杀了。
就算是能被司锦谋算死,可萧可奈会放过司锦吗?
不可能,萧可奈怎么可能会放过,司锦。
司锦听着江幸的话,却大笑出声,他望着江幸,质问道:“斗不过他们?江幸,你凭什么这么说?我跟你不一样,我没你这么窝囊,看着自己所爱的女人,嫁给其他人,看着她被夫家羞辱,看着她抑郁而终。”
“是……我对不起,你母亲。”江幸掩着面,泪从指缝中流了出来。
司锦攥紧了拳头,盯着江幸,看着他此时的模样,却觉得格外嘲讽,“江幸,你对不起的,又何止我母亲一个人?你既然要了她身子,让她怀了我,却将襁褓中的我,丢去了福利院。”
他的母亲,是苏扶月生父的妻子,却是个有名无分的妻子,母亲的名字叫陈雅芳,是陈家的长女,与江幸在大学时代,就是一对令人羡慕的眷侣。
但江幸没钱,陈家势利,把陈雅芳嫁给了苏哲,可苏哲呢?又跟他的父母何其相似,只是不同的是,苏哲宁愿断绝关系,也要带着苏扶月的生母离开。
那一场婚礼,陈雅芳跟着一只公鸡结婚,苏哲还是在半个月后被人绑回来的,再后来苏哲还是逃了,江幸来了日日跟陈雅芳私会,搞大了肚子被苏家的老爷子知道,送去了国外。
陈雅芳因为抑郁早产,血崩在手术台上,死了,江幸呢?他人呢!
“我那时候,没有别的办法,你母亲死后,我一心报仇,我害怕……害怕你跟着我,颠沛流离,我只能把你送去福利院。”江幸哽咽着说道。
他是个孤儿,没有亲人,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他想着等他安定下来后,再去接司锦,结果……司锦已经被苏家的老爷子收养,他害怕被苏老爷子知道真相,所以去做了整形手术,留在了苏家。
就为了照顾他唯一的儿子,司锦。
“江幸,你知道我最恨你什么吗?我恨你懦弱无能!”司锦站起身,拿起了沙发上的西装外套,朝着门外走去。
江幸连忙叫住了司锦,“司锦,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这个父亲,可你能不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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