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年轻啊，不就是一点谣言和股价下跌吗？”刘尚志自然是对于网络舆论和股价下跌已然知悉，“只要我们自己本身没有问题，何必那么在意。”

    廖东升没有想到父亲如此淡定。

    “可是，爸，现在是互联网时代，是流量经济的时代，如果处理不好，很容易出大问题。”廖东升说到，“你不也赞成试水了网络直播吗”

    廖东升故意拿网络直播来试探一下刘尚志。因为之前贾萍说刘尚志的态度是支持，他还是有些怀疑。

    “什么我赞成，不是你同意在先，我才赞成的。”刘尚志有些不悦，“我老了，公司早晚要交到你手里。如果连你做一些所谓的创新，我都不支持一下的话，你在集团的威信如何树立，将来怎么带领集团走向世界。”

    贾萍说的没错，刘尚志的赞成是因为自己同意。可是自己根本就没有表过态。

    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去跟刘尚志争论到底是谁同意的根本没有意义，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查清楚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而且，还必须是私下里查。

    调查对象，包括聂荣。

    ……

    “祝贺的婚期定在国庆的。”廖华珍看着两父子呛来呛去，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了。“就是你不问，我和你爸也准备这两天找你说到说到，妹妹出嫁，你怎么也得有所准备、有所表示才是。”

    母亲给自己解了围，也给了自己当头一棒。

    祝贺的进度比自己预想得要快。

    自己在窃听器里基本没有听到过祝贺和常海讨论关于结婚的事情。没想到要么没有消息，要么就是如此劲爆的消息。

    廖东升决定试探一下刘尚志。

    “爸，那要恭喜你呀。”廖东升满脸堆笑，对着刘尚志说，“很快就可以当外公了。”

    “比起外公，我更想当爷爷。”刘尚志还是回呛了廖东升一句。

    “东升，你看到了，不怪我和你爸催你，你妹妹马上都要结婚了，你到现在都还没个着落。”廖华珍也跟着说了廖东升一句。

    “好了，爸、妈，我错了，我加油好不好？”廖东升听到刘尚志更想当爷爷，心里自然高兴，“我今天回来也就是想跟你们问一下祝贺的婚期有没有定下来，我也好提前准备。她可是爸唯一的女儿，我唯一的妹妹，怎么都得风风光光出嫁才是。”

    刘尚志没有接话，廖华珍给刘尚志的杯子里续了点水。

    廖东升本来想问一下嫁妆的问题，但是看刘尚志表情不是太好，就把问题埋回了心里。

    ……

    林沂没有等到刘丽洗脱罪名归来，但等来了刘丽辞职的消息。

    人事部的同事下午快下班前把刘丽的辞职报告送过来，让林沂签字。

    要求部门经理签字同意后，公司人事和财务部好走程序。

    林沂看了刘丽的辞职报告，很简单，也很直接。

    “本人因个人原因，申请辞职，望批准。”

    林沂看到了刘丽熟悉的签名。以前，刘丽的签名都是出现在自己递上去的报告文件上。

    这一次，自己却要在刘丽递过来的申请上签字。

    顺序变了。

    一切都变了。

    林沂第一次签“同意”是在自己前任上司的辞职报告上。

    不是她被林沂，“我信你，姐。”

    林沂送刘丽走出益凡传播的公司大门。

    林沂说想和刘丽一起吃个晚饭，刘丽拒绝了。

    说以后有机会再聚。

    林沂看着刘丽的背影渐渐走远，没有回头。

    刘丽把青春最好的年华交给了益凡传播。

    她以为借助莫玉这根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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