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两个侄子怎么处理了?”“拉着他们出了北京,去一处黑煤窑。那块地曾属于王志梓,他撤了之后不久煤矿就被查封了。最近一个新的矿主又来开采,我们摸过这人的底细,他从未和王志梓及其公司的人打过交道。我们销毁了能证明何雨c何林身份的证件,给他们塞上两张,把他们当做两个壮劳力送去作抵押,让他们下矿去干最苦最累的活儿。两个兔崽子睁开眼第一个就会看到矿主的那张臭脸。”“抵押了什么?”“一些可以被执法人员当做线索的证明文件,刑天已经匿名寄出去了。那个矿主还以为我们想巴结他,跟他合伙。等执法者搜集到足够的证据端掉他的煤窑时,那两个混账应该已经在里面钻上钻下几个来回,死去活来了。”
李伟越听越觉不可思议:“这些招数,亏你们想的出来。”“你得明白,王志梓发疯前咬准了一条:没有证据。”
“刚才你说起刑天,我看他的身手真是了得!那天夜里看见何雨c何林的背影时,我的心还怦怦跳,琢磨着怎么对付,他‘嗖’地扑上去,一下一个,把俩小子全打趴下了。更厉害的是他居然生生把何玉兵打成了植物人!”
“他一直很出色,”商益明若有所思地回应道,“曾经干过刑警。”“刑警!”“曾经”“现在呢?”“在一家大型菜市场的治安办公室执勤。”“那他的老婆或者说女友”“什么老婆c女友?”“哎,就是简爱呀。”“简爱和他只是同事,就像和我一样。”“那在农家院那天晚上”“哼哼,刑天打的是地铺,只不过他们把窗帘和门帘遮严实了,从外面是看不清的。”
出了地铁站,李伟穿过一个岔口,走上了荒僻的小路。这条小路又绕又脏,即使上下班时间也几乎没人愿意走,一路上没有任何监控或拍摄装置,商益明在路尽头假装打手机等着他。“待会儿不会突然窜出个穿白衣服的家伙吧?”看着日头渐渐落下去,李伟说。“你有亏心事么?”商益明笑道。“不是亏心,是提心吊胆。我被你和你的同事牵着鼻子到向阳寺绕了一圈,又被你牵到这儿来,我七上八下的。”
“原谅我们,其实我早就想吸收你进来,但说实在话,那样会破坏你正常的工作和生活。”
见李伟低头不语,商益明连忙说:“另外,上大学时你总说自己擅长走夜路,这也是我们最后一夜偷袭向阳寺必需的,所以那天上午我才故意带你翻山让你熟悉道路。最重要的是,你和那个关英才的体型c相貌颇为近似,所以你是‘邪寺’计划的最后一块拼图。”
“我不喜欢被打扮成那副鬼样,不过你们的头儿化妆手艺真是高!”李伟想换个话题,“他是干这行的么?”“那只是他的一项爱好,他有些朋友是拍电影的。他开印刷厂,我带你翻山时用的那张标有向阳寺路线的假旅游广告就是在那儿排版印的。”
“那么,益明,或者说但丁,你刻意留些线索来考验我有没有福尔摩斯的头脑,是吗?”李伟说出这句话,两人相视一笑。“对不起,你现在应该清楚我们的工作是隐秘的,对于中意的人选,只能设置一些模拟性的测试来观察其性情c反应和思维。所以,对我来说,这是加入小组以来一次比较容易的行动;对你来说,这就是一次实战性测验。老同学,不得不说你干得不赖,如果这也能评分的话,我给你打99分。”
“99分?”李伟品味着这夸张的评价,“那我丢掉的一分在哪儿?”“自然是在老板娘屋里,你引起了助理的怀疑。不过同样是在那儿,你获得了一定的加分,因为你随机应变,居然假借你的前一份职业套出了老板娘的话。篝火晚会上,老板娘还问我你上哪儿了,我就势说你到附近搜集其他的写书素材去了,她挺高兴,连连说好,盼望你的书让他们那里的生意更红火呢!”“既然这样,有机会我也别辜负他们的好意。”
说着说着,商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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