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住了她的脸和头发,只露出两只眼睛,让她看起来如同影视作品中于夜间神出鬼没的女刺客。之所以能分辨出她的性别,一是因为紧身衣显露出了她的身材曲线,二是因为她的高跟鞋以及又长又尖的鞋跟。那一对鞋跟呈亮银色,在这梦境般的空间中宛若剑锋耀着寒光。
“女刺客”关上门,变戏法一样亮出一条皮带。“你们想找一个姓唐的女孩,找她干什么?”她一面问着,一面朝明哥他们走来。两个男人双眼发直,一句话也说不出。女子举起皮带:“谁答得慢我就抽谁!”
小弟“灵机一动”,自作聪明地问:“大姐,你你就是唐莺吧?”啪!女子的皮带毫不留情地抽到他脸上,疼得他杀猪般叫起来。“现在是我在提问,你们需要做的就是回答。什么时候我说你们可以问问题了,你们再问。”女子又将皮带对准明哥,“嗯?”“我呵呵,我们想和她交个朋友,想约她出来一块儿玩玩儿。”明哥笑得比哭还难看。“呵呵,胡扯!”于是眨眼间他的肚子上添了一条渗血的红印。“啊!”
“乖乖,接下来我要增加一个问题,你们连同上一个一起回答。”女子原本恶毒的声音一下儿变得很婉转,“说得慢的那个,这次我要抽他两下哟。如果说假话,嘿嘿,也是这个待遇。”面罩掩住了她的得意之色,瞄了两位半裸的爷们儿十几秒后,她开了口:“是谁让你们去寻找唐莺的?”
明哥与小弟四目对视,就他们的表情来看,这个问题要比那条皮带可怕得多。“怎么,没听懂我的意思?”见二人迟迟不肯出声,“女刺客”猛地跺了一下脚。“没有谁,就是我们”“没错儿,没错儿,是我们自己琢磨出来的主意。”出乎她的意料,面前两个原本魂不附体的家伙一下表现得坚决而镇定。自然,如此答复让他们每人领受了两次抽打作为奖励,但挨完打,他们反而如释重负地松了松气。
“想和老娘玩个够,是吗?好,我再加一个问题,这回你们必须在规定时间内把三个正确答案都给我讲清楚。在任何一个问题上不说实话,就不止挨皮带这么轻松了。”她往皮带上扣了一只铁扣,厉声道,“关于唐莺,你们都查到什么了?给你们五秒钟!”
这个问题在刑天心中的分量不亚于新娘贾妍在婚礼上消失的方式。不同之处是,关于贾妍的失踪,他作出过相对合理的推断,只因没有亲自掌握多少现场信息,且办案的公安对这起尚未侦破的案件的进展保密严格,他打探无门,致使结论难下。直到白蛇和简爱分别从巧手蛋糕店和“红都丽人”公司回报,他才最终认定,新娘是被假蛋糕天使塞进空心结婚蛋糕带出度假村的。假天使的手段和来头,则是后续的工作内容了。而在唐莺的方向上,他却缺乏进行推理的事实基础。因为,那次小组会议,他提到的那位“跟平常的小白领儿一个样儿”的唐莺虽然确实存在,但她既不是山东人,又不曾目睹童年的玩伴横罹车祸,更不存在任何心理方面的不健康记录。她不过是同名同姓的另一个人,指使明哥的人如果要找的是她,费的力气应该比自己还小得多。至于他认得的唐莺,三年前,她已辞掉工作,不继续在北京生活了。那么,和救助中心联络的人是不是她?刑天没有排除这种可能:这个唐莺目前的工作还和北京有联系,或者会来北京旅游,于是在出差或游玩的间隙和救助中心取得了沟通,她和宋大夫的会面也是在这样的条件下发生的。然而,但丁的怀疑始终是他的理智所无法回避的——万一救助中心的这名服务对象并不是她本人,又是什么人在冒充她呢?毕竟,见过这位唐莺的只有但丁他们小组的那个宋大夫。
“五c四c三c二”“没有!”倒计时还没结束,明哥和小弟几乎异口同声地喊起来。明哥又补充道:“真的,大姐。我们暂时还没查出什么。”话还没落地,但见“大姐”一个高抬腿,寒光一闪,右脚的鞋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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